白玉荷心中愤恨,刚要开口大骂,冷月正好看见这一幕,急忙上前说道:“不敢劳烦王淑媛,主子由奴婢来扶就好。”说完拉过白玉荷,不着痕迹的避开王淑媛指缝内的银针。
白玉荷心中不甘,又头痛剧烈,很想骂人,冷月捏了捏她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高声对送饭的太监喊道:“还不快去太医院禀报?。”
小太监本来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呆了,被冷月喊醒,赶紧放下食盒拔腿就跑。
白玉荷被冷月扶回房,用手摸了一下后脑,手中湿润,血红一片,银牙一咬道:“王淑媛,你个贱人,总有一天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冷月拍拍胸脯,后怕的说道:“刚才如果不是我拉你回来你早就死在她手中了,那还能留得你在此大放阙词?”
白玉荷愤恨的说道:“本来巴望着今日能侍寝,如此一来又泡汤了。”
冷月叹了口气,心道:“这是皇宫,堪比爬满毒虫蛇蚁的沼泽,一步错便会死无葬身之地。自己如果要好好的活到出宫之日就必须帮白玉荷得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太医来的很快,但是阮公公也来了,他面色凝重的望着白玉荷,手中的圣旨迟迟不肯展开。待御医检查包扎了白玉荷的上后后问道:“她怎么样了?”
御医对阮公公抱拳说道:“回公公,白淑媛乃是皮外伤,幸好未伤及内部。只要按时上药再喝几副汤药就会好起来。”
“哦,杂家知道了,你下去吧。”见御医下去,阮公公叹息的说道:“今日杂家本是来传旨让白淑媛准备晚上侍寝的,但如今你有伤在身此事只能作罢,杂家告辞了。”
白玉荷听见阮公公如此一说心中不甘,竟昏了过去。冷月脸罩寒霜,冷冷望着外面,心道:“这王淑媛到底是什么人?如此歹毒,还有那银针,针尖儿泛着蓝色荧光,定然有毒,又是什么人提供给她的呢?有机会一定要查查,此人不除日后不安啊!”
白玉荷醒来时正好看见王淑媛满心欢喜的被轿子抬走,她痛哭出声:“呜呜……贱人,贱人,我好恨,我好恨……。”
冷月拧干手巾给白玉荷擦脸,白玉荷却推开她道:“都是你,非要我出去,都怪你。你肯定是跟那个贱人一伙的,你滚。”
冷月被骂,眉头紧皱,冷冷的说道:“我怎么会跟她一伙儿?我们可是达成了协议的,再说,白天如果不是我把你拉过来,你此刻想必已经死在她的毒针之下了。”
白玉荷后怕的瑟缩了一下,又开始哭泣,冷月叹了口气道:“目前你这个样子也没办法侍寝,还是先养好伤再说吧。”
白玉荷毕竟还是个小女孩,冷月也不忍心苛责她什么,如今之计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第二天,王淑媛被赐予贵人封号搬走了,她戴了满头昂贵的金饰,像只骄傲的孔雀,昂阔步走出储秀宫,出了储秀宫才坐上轿子离开。
白玉荷双眼冰寒,口中紧咬丝帕,一脸怨怒。其实也不是只有她这样,其他的淑媛面部表情也都好不到哪去。冷月笑不起来,她知道要走出这个院子还得加倍付出努力才可以。王淑媛走了,这院里是否还有像她一样有心计的女人呢?想到此,冷月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心道:“姑娘们,出招吧,就让我这个警官学院毕业的高材生来会会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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