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我不会饶了你!”冷月冷冷地说道,原来自己也被摆了一道,什么太子即位,而是魏冰霜谋反,自己还傻傻的被其迷惑,充当军师指点战略。千算万算,她没有算到魏冰霜的野心,看来落尘定是落在他手中,看来自己还得忍。
魏冰霜大笑,摸了一把她地脸蛋,调笑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朕的皇后了,你怎么忍心伤害朕呢?哈哈哈……”
踩过无数人的尸骨与血渍,两人双双来到朝圣殿前,受到东宫六卫及禁军吼叫拥呼。日头爬上殿中央,迟艳国的十六公主匆匆赶来,见此景勃然大怒,指着冷月,骂魏冰霜抛弃她与腹中子,不配为帝。
她身后的地方军队以矛杆端点地,营造出新一轮逼宫之势。
魏冰霜邪邪一笑,将手里紧紧抱住的冷月推给侍卫,确定她逃不了,才转身冲着十六公主阴狠一笑,道:“放箭!”
一支骑军忽地从四面八方涌入,包围住十六公主的征讨军。领先之人射箭,骑军持铁弓弩,短小的铁箭重重刺入血肉之躯,圈中人皆中数十箭而死。此时,十六公主才知大势所去,他所爱的是头没心没肺的狠狼。她望着无情的男子踏着鲜血向她走来,眼中只有噬人的骇人凶光,他要杀死她,杀死她腹中已成形的孩子。
十六公主退了几步,忽然跪了下来,哀求道:“求求你,看在他是你亲骨肉的份上……”
魏冰霜不待她把话说完,一脚踏上她高隆的肚皮,用力踩下去,痛得十六公主惨叫入云霄,身下也是鲜血横溢。冷月见此惨状,脑中一片空白,没想到魏冰霜会如此残暴不仁,他为的是哪般!
冷月愤怒之极,挣开侍卫钳制的手,刚一提功力,忽然心痛如绞,昏死过去。
冷月醒来时,殿内很静,也很冷,那股冷意是从心底生起的,让人无从取暖。从那日后,魏冰霜很长一段时间都未出现在她眼前,应该是忙着清理阻碍。毕竟他是个妃子,若想堂而皇之的坐上帝位还需费些功夫。
冷冷清清的皇宫里,宛若死寂的黑白图画,这位堪称“忍辱负重”之最的国师,和她的弟弟有共同的野心,他们想去征服周围的国家,统一五国,建起盖世功业。
要打仗,粮草先行。
为扭转迟艳国少粮地局面,君臣二人在朝中风风火火地推行新政,期望从根本上解决迟艳国窘境。
然而,在新帝残暴地阴影下,仍然遭遇意料之外的阴奉阳违,进效缓慢仍至于倒退;甚至,常有义军举旗反对杀主夺位的魏冰霜得继大宝。虽然很快就被官府镇压下去,这也反应了民心并没有屈服在暴力之下。
国师的革新派很挫败,新帝非常愤怒,顽固不化的老臣们接二连三地被推到午门,朝堂上愈萧索。人们知道必须阻止新帝无节制地杀人,但是,没有人拦得住他。
魏玉双飞凤宫看望冷月,冷月很客气地请魏玉双喝茶。魏玉双捧着一杯新茶,苦笑道:“妹妹与姐姐生份了。”
冷月很平淡地笑了笑,回道:“这是雨后的新茶,国师大人,请。”
自政变后,两人便不再对话。冷月心中搁着一根刺,轻轻一拨动便是阴云笼罩,怒气腾飞,为防意外生,便由着那些人将她禁锢于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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