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一家高档典雅的西餐厅里,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西服的男人坐在角落的位置,举手投足间散出一种不俗的贵气,进来的客人乍一眼看到他,还以为这里是在拍戏呢。
凌北寒今天并未穿军装,就是想随和地相次亲吧。对于这次相亲,他到现在心里还说不上是喜悦,或者抗拒。毕竟,其实已经缓冲了这么多年了。
他迟早是要结婚的。
郁子悦才进餐厅,那双乌黑的水眸便在餐厅四周逡巡起来,寻找一位穿军装的军人,可找了一圈也没现!
这个凌北寒!搞什么!
气恼地踩着七厘米的高跟,走到一个靠窗的位置正要一屁股坐下时,她打住,然后很淑女地保持形象地双手护着裙子,坐下。
这样的行为对向来无拘无束的她,别扭至极。都怪老妈,说这次见面不同于在西|藏,得一定给人家一个端庄淑女的形象。
她只觉得做作,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淑女,一向随性惯了,现在穿着高跟凉鞋,白色雪纺滚着蕾丝花边的公主裙,披散着长,拎着甜美风格的包包,觉得自己倒像是个傀儡娃娃。
何况,她的真面目凌北寒是见过的,但为了不让老妈操心,她还是配合了。
凌北寒看了看腕上的表,离约见面的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对方怎么还没来?难道对方反悔了?
在这个恋爱,婚姻自由的时代,又有谁想嫁给一个从没见过面的男人?!
深邃如苍鹰般敏锐的眸子有点不耐地在餐厅四周逡巡一圈,在看到坐在靠窗位置的,某个白色身影时,凌北寒那拿着玻璃水杯的大手在送向嘴边时,僵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