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没有死,一定没有。
白衣人看着苍罂完全不听他的话,不由眉头微微一皱,想出手扯开苍罂和阎大当家,却最后也没有动,他何必跟个死人计较。
“再不走,等天真正黑下来,想走就难了。”抬头望了一眼漆黑的天幕,白衣人冷冷的改变话题。
“走。”苍罂闻言死死的咬了一下银牙,伸手把阎大当家裹的更紧密,拖着阎大当家再度撑起身体。
走,她一定会带着阎大当家走出这里的,她绝对不会放开的,阎大当家是为了救她的命才这样的,她绝不会放弃他,绝不。
保着心中根本连自己都无法说服的阎大当家还活着这个“事实”,苍罂拖着阎大当家继续跟上白衣人。
白衣人见此也没再说话,袖袍微微拂动间,朝着前面就走去。
伴随着他们越是往后走,这天就越阴沉的厉害,几乎漆黑的让人伸手不见五指,那阴风呼呼的刮过,就好似地狱的刀子一般割人肌肤。
寒风吹过,树林作响,那漆黑的色泽中,不断的传来各种声音,就好似有人在咬骨头,有人在啼哭,有人在依依呀呀唱戏,有人又好像在叫救命……
各种声音,得。
声响声声中,那每一重宅院里都不断的在变化,白衣人和苍罂的眼里不断上演着不同的场景。
有的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