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志瘸着腿缓步走向村南靠近山坡的一处大院子,路边几个玩耍的小孩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纷纷丢下手中的玩具狂奔而去。杨承志满头黑线一阵愕然,我成了传说中的怪物了。五年的时间,就物是人非,杨承志一阵自嘲,就小爷这鬼样子,老头子见了也不一定认识吧!别说这群那会还在尿炕的小屁孩了,杨承志摇头继续慢走。
就这样缓步走了五六分钟,杨承志走到村南靠山的一处独居大院门前,从衣兜中摸出快要生锈的钥匙,花了十多分钟才打开满是锈斑的大锁,吱吱呀呀推开院门,放眼望去,院子坐北朝南,有六亩大小,中间一排十二间土房,满院的杂草,土坯院墙也有部分坍塌。这院子以前是村子挖沙时堆积沙子的厂房,后来政府禁止挖沙,院子闲置下来,老杨头后来带着杨承志回村,也不知道给了村里什么好处,这院子就成了他们的私有财产。
看着满目的苍凉,杨承志放下行李箱转身出了院子,慢步走向离他家三百多米的一家院子,这是一处典型的北方农家小院,正面一排六间红砖瓦房,东西两面各有三间厢房,这是农家盛放粮食的地方,南面也是六间下房,推开紫红的大门叫到:强叔在家不。“伴随这几声狗叫,从正房出来一位五十上下的中年人,见他一身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布衣,一张黑黑的脸庞印证了这是一位典型的农民,中年大叔出门看着脸上带疤,瘸腿的杨承志,目光一呆,你是?
强叔:我是承志。啥。。承志,你咋成了这样子了,中年大叔惊叹道,在他的印象中,杨承志虽不是潘安宋玉之貌,但也是一表人才,可眼前人,腿瘸疤脸,只能从脸上依稀看出当初那少年的影子,承志咋弄成这样子了,中年人定了定神,强叔,前几个月在羊城出了车祸,这不回来养伤,见院子都是杂草,想过来找把铁锹,收拾一下院子,强叔你老还是老样子五年没见了,更精神了。这孩子都五十多的人了,还精神,不过你这样子,自己能收拾的了,强叔一脸痛惜,走叔正好没事干,和你收拾去。
两个多小时后,两人一头大汗,屋子前面铲出一片空地,又铲了一条出门的小道,杨承志收拾了两间屋子,拧开基本生锈的自来水笼头,打水和强叔洗刷了一通,又把放了五年基本霉的被褥搬出晾晒,承志,看你家里啥也没有,今天先到叔家将就一晚,等明天把家收拾好你再回家。看着满是灰尘的屋子,杨承志点头,那就麻烦强叔了。
二人收拾好,锁门,来到强叔家中,强婶听了杨承志的事也是一阵惋惜,三人吃了晚饭,强叔安顿杨承志在一间招待客人的空屋休息,关了灯,杨承志心神一动进了神奇的玉佩空间,从现空间到现在,杨承志还没有好好大量过这神奇的空间。
打量这灰蒙蒙的空间,走在松软的紫黑色土地上,弯腰抓起一把泥土,土质松软,略带有一股奇特的泥土芬芳,漫步走到中间那块水塘边,一分大小的水塘,水清澈见底,有半米来深,捧起一喝,塘水微凉略带一股甜味,喝完身上一阵清爽,杨承志一阵嘀咕,奶奶的,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圣水,比大街上卖的饮料都好喝,小爷我是捡到宝了。以后小爷我吃饭洗澡全用这水,也过下帝王的生活,但又想起,现在的破屋烂院,不禁有撇了撇嘴,心中暗思,明天去县城买点种子什么的,试试这空间能种植物不能,他又心神一动回到屋中,在胡思乱想中杨承志进入梦乡。(华夏北方冬季天气寒冷,为抵御严寒,农村人们家里都有一条过火的土炕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