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从杨承志开办酒厂一直就在酒厂工作,去年才被提拔上来作为管理层的一个叫杨青山的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看了眼会议室的人轻咳一声道。¢£¢£文¢£小¢£说,
“承志,你出去那几天凤山叔将那段时间一直在山上干活的那些安保人员安排到两个酒厂,好像二十天前有六个人先后请假,他们都说离开家大半年的时间,没有回过家,当时我也没觉得什么,就都请给他们,可他们到现在都没有过来”。
听杨青山这一说,杨承志脸色微微一变,转头看着杨青山问道:“青山叔,那几个人在进入到酒厂都负责什么,按道理他们不能进入到酒厂的酿酒车间吧”。
杨青山点头道,“凤山叔在安置这些人的时候都把他们安置在安保队伍,按道理他们不能进入到车间”。
杨承志皱了皱眉头,不能进入酿酒车间,他们如何能得到酿酒的原料,除非车间中有内应存在,要不然的话他们就是进入到车间也不会知道那些是神仙醉的原料。
想到这里杨承志转头看向闫雪飞,想看看闫雪飞怎么说,但见闫雪飞眉头紧皱,好似在想着什么。
“老四,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闫雪飞抬眼看了一眼管理层一个名叫张维新的年轻人,“张维新,这事情你怎么看”。
这个名叫张维新的年轻管理层杨承志知道,他是闫雪飞父母当初介绍过来的,张维新当初和阎厚在一个单位,只因为看不惯上司的做法,曾经举报过上司,最后几乎被打入冷宫,在单位中只做一些杂活。
阎厚曾经说过这个张维新有才能,海龟博士生,在没有辞职以前单位的很多事情都需要张维新去做,别人根本做不了,正是因为如此,杨承志当时并没有考虑就接纳了张维新。
而在随后的调查中也知道张维新从上学到工作几乎没有和什么人接触过,为人处世也极为老道,不会轻易得罪任何人,应该不是商业间谍。
现在听闫雪飞这么一问,杨承志的心咯噔了一下,心道:难不成是这个张维新是那些安保的内应,要这样的话,那个派这些人过来的势力隐藏的也够深的。
随着闫雪飞的这句哈,杨承志再次看向张维新,一个二十七八的年轻人,带着一个金边眼镜,满脸的斯文,根本不像是一个商业间谍。
不过张维新听闫雪飞这句话之后,眼神轻微的闪烁了几下,让杨承志心里叹息一声,这个人心里有鬼,要不是他做的话,他的目光不会有这种情况,至多是闪现出疑惑。
“闫经理,我觉得这事情如青山叔说的,就是那六个人做的,咱们酒厂除了他们根本在没有人请假,再说二十多天都没有回来,这说明这些人的心里有鬼”。
闫雪飞皱了皱眉头,“就说那六个人是商业间谍,他们根本没有进到过酿酒车间,根本不知道酿酒的操作,他们如何拿到神仙醉的配方和原料,我记得现在酒厂除了我,就是你这个总监能够随意进入到原料的仓库吧”。
听闫雪飞这一说,张维新脸色猛地一变,“闫经理,你怎么能这样说,每次进仓库你都在场,我怎么能将原料带出去”。
闫雪飞冷冷一笑,“我好想记得二十天前,你过来说车间缺了一种原料,我正好有事,你拿着钥匙自己进过仓库,这事情我没说错吧,我记得当时雨欣正好在我办公室中”。
说完这句话,闫雪飞转头看向焦雨欣,“雨欣,上次你给我送燕省代理商的订货单是在什么时候”。
焦雨欣想了一下,娇声道:“闫经理,燕省代理商的订货单我是在三月十八日送给你的,那天我记得很清楚,三月十八是雪英的生日,给你送了订单,我还专门和凤山叔说了一下,凤山叔请给我们半天假”。
闫雪飞点点头,“张维新,这事情你因该还记得吧,那次应该是你自己进入到仓库,我记得钥匙你是第二天还给我的”。
张维新脸色微微一变,“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吧,上班的工人那么多,我能做什么,我总不能有神通将原料都变出场外吧”。
不过在说这话的时候,张维新的脸上出现了汗渍,目光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坚定,有点飘忽不定。
现在杨承志的心里也基本确定张维新就是那个内应,正如闫雪飞所说,每次酒厂酿制药酒的原料都是他亲手从仓库中提出来,根本没有多余的原料剩下,他们根本不可能搞到太多的原料。
可现在对方却酿制成堪比神仙醉的神仙倒,这只能说明对方弄到的原料不少,要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酿制成功这么多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