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誓言一般丢下一句话,阿凡达转身就要去休息,明天他要去一个地方,去做一件事情,一件可以让楚天死去的事情。
只是刚转身走出去几步,阿凡达却是停下了脚步,似有所感的回头看向敞开的教所大门之外那黑暗的夜幕,眯起了眼睛,感觉到危险正在一步步的靠近。
两分钟后,一道身影在夜幕之下出现,一个人,一只手放在身前,平静淡然,还有一种极致的优雅。
空气之中的檀香随风而动,荡起了那人的的衣裳,亚麻色的头在星光的微光点缀之下,犹如佛祖降世一般。
阿凡达瞳孔猛缩,心脏狠狠的震动一下。
帕尔无芒!
一人,一刀,一刀无坚不摧的身影,漫步的走来,刀身低垂,每一步的走出就如山岳倒塌下来没有人可以阻挡的恐惧。
相距还有一百多米,但阿凡达感觉到自己的血液都已经凝固,呼吸都已经忘记,只是看着那平静走来的身影,那淡然的笑容,君临天下的舍我其谁。
眉头深深的皱起,教所之内的其余角落也出现了许多人,也现了漫步而来的帕尔无芒,那从容的身影,不迫的笑容,在印渡,唯有帕尔无芒,印渡王者!
远处桥底下的几个流浪汉也现了帕尔无芒,虽然相隔甚远,但是对于帕尔无芒,印渡小到三岁,上到八十无人不知,哪怕相隔甚远,也知道那是谁。
全部都跪在了地上,一百多米的距离,也阻隔不了他们的虔诚,高声道:“印王!”
印王!
两个字回荡在夜空之中,飘入了教所之内所有人的耳朵,阿凡达身躯一震,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他曾经不止一次告诫过自己不要害怕,帕尔无芒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是当听到别人对他的虔诚,那沉甸甸的印王两个字,阿凡达还是没来由的从心底产生了一种恐惧,那是对无可超越之人的畏惧。
在教所之内有将近两百个异教徒,全部都是帕尔修斯当初忠诚的跟随,虽然帕尔修斯死了,但是跟随不可能全部都死,死忠留下不少。
见到帕尔无芒已经走到了三十米之外,他们有着对他的恨,但更多的是畏惧,人还没有到,但已经给他们带来了山一般的压力。
在印渡,对帕尔无芒不敬,那就要受万般折磨而死,哪怕他们忠诚的不是帕尔无芒,但都推不翻他王者的地位。
三十米,二十米,十米,八米,六米、、、五米!
帕尔无芒停了下来,深邃的目光似乎能穿透一切一般,一眼就见到了站在教所之内大堂的阿凡达,有疑惑,随之是恍然:“我以为谁会在这里,原来是你,阿凡达,你竟然还活着!”
“我记得,当初我要你死去的,为什么你还活着?”
孙科仇远情闹术太所冷远秘
阿凡达额头之上已经全部都是汗水,勉强的鼓起勇气,看着帕尔无芒,眼里闪烁着恨意。
他曾经不是这个样子,也算是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但是因为有一次,他喝醉酒之后闯进了一个民户家,那是一个十多口人的普通家庭。
一个老人,两兄弟和他们的妻子,还有他们的孩子。
阿凡达酒精上脑,杀光了老人,两个兄弟,和他们的儿子,只留下家里唯一的六个女子。
从那天晚上到白天,做了诸多禽兽的事情,最后在他离开的时候杀掉了剩下的人,酿造了一场血案。
随后帕尔无芒下达命令抓拿了阿凡达关押了起来,判处死刑,但是因为帕尔休斯的关系,他活下来了,但是在那黑暗的关押之地,他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尊严和一切都被践踏的干干净净。
直到几个月之前,他才找到了一个机会逃出来,但世界已经变了,知道一切的他就找来了一些帕尔休斯的死忠,还有一个神秘人的支持,报复!
所以,此刻见到帕尔无芒,让他没有尊严活了好几年的人,阿凡达畏惧,但更多的是疯狂和杀机。
问出来没有得到回答,帕尔无芒微微的叹息一声:“不过都无所谓,你还活着,那就再死去就可以了。”
“这里是休斯的祸乱源头,不该再有人存在!”
目光平和的扫过那些神情戒备的异教徒:“你们,要活着,还是要违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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