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为了殷氏增强一点底蕴。”
殷天歌没有告知自己秘密的尴尬和任何的情绪:“我也无惧你们的查探,那些人是我培养的,还是在暗中培养,但是做过的事情,对得起我这个家主的身份,对得起殷氏的利益,我殷天歌,无愧于心!”
大长老本想质问的心情缓和了一些,殷天歌坦白的说出来,那么就说明他的光明磊落。
散去这点可有可无的事情,大长老问道:“为了殷氏培养人可以,只要不损害殷氏的利益都是允许的,可安德烈的死必然让路易老头很愤怒,如今可以说是证据确凿,我想知道如何平息路易老头的愤怒。”
“要知道,我们现在已经暴露出了心思,华国不会轻易算了,楚天也不会轻易的算了,这一切终究需要有人承担啊。”
话里有话,殷天歌淡淡一笑,似乎大长老是想要他这个家主来承担责任。
“大长老,一个路易虽然强大,但还不到让我们殷氏赔罪的程度。”坐在殷天歌另外一侧的一个华衣妇人站起身来,姣好的美容没有岁月的痕迹,正是殷勤的生母,当今殷氏的主母。
曾经满清贵族的后裔,纳兰朵!
和殷氏一样,纳兰朵的家族在那些年也遭受到了巨大的排挤迫不得已离开了华国,唯一不同的是殷氏更加的庞大,纳兰家族却是没落了,到如今残留的也就只有纳兰朵一脉还算辉煌一点。
听到纳兰朵的话,大长老意味深长的一笑:“纳兰朵,如果殷勤还在,路易用一千精锐换他的命,你肯吗?”
纳兰朵神色一变,眼里掠过阴霾和冷意,但是大长老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那是她的儿子,哪怕死了也是她的儿子,怎么可能因为一千个用钱可以培养的精锐,就送出去给人杀掉?
“答案,不是很明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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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戏谑一笑,手指轻轻挥动着:“你纳兰朵都不可能因为一千个路易家族的精锐就无视一个殷勤的死,现在殷氏死了八百人但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一个安德烈,我很想说两清,但是我知道,不可能两清。”
这就是顶尖层面的残酷,大长老懂,纳兰朵也懂,甚至在场的人都懂,一个安德烈,可以抹掉殷氏死去的所有人。
那么剩下的,就是实在在的残酷,实实在在的现实。
纳兰朵被大长老一句话将军,俏脸上掠过不满:“大长老,你难道要家主去赔罪,以死相抵吗?”
大长老神色牵动,他是想要有个人,还是一个殷氏的重要人物出去抵罪,可是没有说是殷天歌的意思,而且他也不可能让家主去抵罪,那是殷氏的脸面。
脸色微微阴沉:“强词夺理!”
纳兰朵也知道自己有一点强词夺理,但是女人向来都是不讲道理的,更何况她是殷氏主母:“竟然不要家主去抵罪,那么就不要说让人去抵罪的事情,而且安德烈的身份,有几个人可以去相抵,有吗?”
扬起精致的脸蛋,一字一句的说道:“没有,殷勤死后再无太子,谁可以去抵罪?”
“谁说没有太子?”似乎是为了打纳兰朵的脸,她的话刚刚说完,议事厅之外一道浑厚嗓音传来,张卧薪带着季子和李小二走了进来,刚毅的脸上带着坚定:“难道主母不知道,我已经是殷氏帝国,新的太子?”
纳兰朵神色一滞,看着走来的张卧薪,眼里掠过杀机。
虽然殷勤是太子,但是殷氏每个人都很清楚,张卧薪才是殷天歌的长子,按照殷氏的规则来说,张卧薪才是真正的太子,只是因为她母亲没有身份地位,因此才没有被殷氏承认。
纳兰朵平息着心里不忿,秋汐和张卧薪,算是她在殷氏最恨的两个人,因为两人的母亲都在她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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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这样的场合,纳兰朵还是很好的压制心里的不满,看向殷天歌:“天歌,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至此,她都不愿意相信张卧薪会成为太子,因为她很清楚,那意味着她的岁月和时代,很可能会过去。
敌地科地情艘察战冷术闹秘“谁说没有太子?”似乎是为了打纳兰朵的脸,她的话刚刚说完,议事厅之外一道浑厚嗓音传来,张卧薪带着季子和李小二走了进来,刚毅的脸上带着坚定:“难道主母不知道,我已经是殷氏帝国,新的太子?”
殷天歌庞大的身躯站起来:“张卧薪是我儿子,自然可以出现在这里,除此之外,我也有一个消息宣布,今天开始张卧薪成为殷氏太子,名殷爵!”
“另外他的母亲,入殷氏宗谱,拜我妻!”
纳兰朵身躯摇晃,冷下脸来:“殷秋汐的母亲为妻我没意见,张卧薪的母亲,有何资格?”
殷天歌深深的呼吸一口气,他不想如此,但不得不如此:“那你告诉我,为何没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