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你。”温如雪急切的喊道，眼里已经涌出了泪水。

雷哥微微一怔，喘着粗气说：“你……？”

温如雪不敢看他，羞涩的点点头。

“你还是处……？”雷哥问不下去了。

温如雪比他大好几岁，平时大气稳重智慧，雷哥总以为她是个经历丰富的女人，今天才知道事情并非如此。

自己有上官菁菁，绝对不可能和温如雪走到一起，既然不能给人家幸福，又怎么敢成为她生命里第一个男人？

雷哥心里明白，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一生都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感。

他害怕了。

“对不起，”雷哥站起来，调整着呼吸说，“我跟师父学泡妞绝技，功夫没学到，反而……反而沾染了一身坏毛病……对不起。”

“没关系，我理解。”温如雪起身扭着衣服上的海水。

两人返回旅馆，虽然是并排行走，但相隔有一两米远，走着走着，距离越来越近，又一次摩肩擦肘。

“雷哥，”温如雪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那……那是什么感觉？”

什么是什么感觉？

温如雪头更低了：“就是……就是那个……”

雷哥明白了她的意思，尴尬的一笑说：“也没什么。跟饿了想吃饭差不多。”

“我不是问这个……”温如雪声音小得不能再小，“我是问……‘吃饭’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这个……

谁能用语言表述清楚‘吃饭’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雷哥尝试着描述，“好比说你饿得要命了，刚好有你非常非常想吃的食物，然后你张开嘴，把食物塞进嘴里，嚼呀嚼，嚼呀嚼，再咽下去。我也说不好，反正就是特别奇妙、特别舒服的感觉。”

温如雪没有过任何这方面的经验，听着雷哥这种另类的描述，脑子里也全是吃饭的场景，委实不能真实的想象到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怪不得……怪不得古往今来那么多人……会为了这个……”温如雪说着说着，忽然意识到自己怎么会说这样的话，本已羞红的脸颊更加滚烫，停口不说。

雷哥说：“食色性也，与生俱来的**，这没办法的。”忽然嘻嘻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雷哥忍着笑，连连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快说，”温如雪急了，“你……你脑子里一定想什么了……你笑话我……”

“没有笑话你，我笑话你干什么？我就是想到了一个特好玩的事，所以就笑起来了。”

“什么好玩的事？”

雷哥走远一点，说：“成人笑话，少儿不宜。”

就因为温如雪没有那方面的经验，雷哥反客为主，竟然说自己是成人，说她是少儿。

“混蛋！快告诉我。我比你大，按理你还要叫我姐姐的。”温如雪撵过来。

“你真要听？”

“嗯！”

“那你听了可别骂我。”

“只要是好话，我当然不会骂你。”

“好吧，”雷哥靠近温如雪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话。

温如雪听后暴跳而起，攥起拳头使劲打他的肩膀，嘴里骂着：“你个臭流氓！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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