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雷哥是借老友重逢故意彻夜狂欢,海吃海喝,不醉不休,撤走了看守胖子的不戒大师和金戈,让一直躲藏在后面的神秘人物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神秘人物还真的是小心,雷哥本来计算着半夜的时候就应该出动了,没想到一直等呀等,直到大天亮才现身出来。
大家都以为雷哥醉了,在耍酒疯,其实他是在等待。
终于,等待有了结果。
上官菁菁念完了短信才明白雷哥的良苦用心,情不自禁的挽起他的胳膊,说:“老公好厉害,原来你是故意在这里钓鱼啊。我以为你喝醉了。”
雷哥不屑的撇了撇嘴,说:“你也太小看你老公我了。咱是什么酒量?喝死牛,气死狗,长江里面漱过口。这么点酒就能把我喝醉?海量这个词就是专门用来形容我的,嘿嘿……哇啊!”
‘恶!’,突然弯腰张嘴,哗啦啦地一声,山呼海啸一般狂吐起来。
刚还吹自己海量,话音未落直接四处喷射,众人后脑一溜的黑线,介于身份地位不同,不但没有一个人嘲讽,反而都围拢上来递纸巾的递纸巾,倒茶的倒茶,一片的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雷哥吐完没事似的擦了擦嘴,说:“吹的有点大了,各位见笑。哈哈。”
上官菁菁说:“雷哥,抓到哪个人了?是谁啊?短信里也没说。”
雷哥微微一笑,说:“你看看现在谁不在。”
上官菁菁环视了一下屋子,忽然现真的有个人不见了。
青青瑶。
“啊!我早说过就是那个大奶贱人!”上官菁菁恨得咬牙切齿,只是天生了一副美轮美奂的绝世脸蛋,怒起来也没有一点令人害怕的地方,反而脸颊微红,柳眉倒竖,更多了一份美丽。
雷哥微微摇头,说:“不是青青瑶,我让她去看看温如雪怎么样了。是另外的人。”
上官菁菁又仔细的看了一圈,说:“谁啊?都在啊。”
“马娓晴。”雷哥说。
上官菁菁虽然早就认识马娓晴,但两人从未深入交流。加上马娓晴心底里对上官菁菁羡慕嫉妒恨种种情感,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时也只是点头微笑,打个招呼,几乎没怎么说过话,因此她们互相并不了解,互相也不关注。
其实,要不是雷哥提醒,上官菁菁还真的忘了。宴席开始的时候是准备了三桌,雷哥五兄弟,上官菁菁,四姐妹,坐桌,苏晨等十几位二线艺人坐第二桌,青青瑶、马娓晴、钱小妙等雷哥初期打造的校园明星以及大头、小太监、白骨精等人挤在一起坐第三桌。
喝着喝着就有些人陆陆续续醉倒被搀扶离场,印象中马娓晴一直不苟言笑的坐着,酒也不多喝,话也不多说,沉默寡言的模样。也记不得她离开时跟谁打过招呼,反正现在是不见了。
大头拿头咣咣磕着桌子,说:“马娓晴说她头疼,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上官菁菁问。
大头咣咣的持续磕碰,说:“忘了,没多久,一个小时左右吧。”
上官菁菁‘噢’了一声,问:“你干嘛老撞头啊?”
“我也头疼啊。”大头说。
上官菁菁想起大头总是习惯性的用头撞墙、撞门、撞桌子,之前对他的印象每个片段都有撞脑袋的影像,不禁好笑:“你这个头疼了多少年了。呵呵……”
雷哥把话题拉回来问:“白骨精怎么也不见了?”
小太监看来也喝了不少,眼圈红,媚眼如丝,兰花指飘来荡去,娘里娘气的说:“鬼知道这个家伙死到哪里去了!说去上个厕所回来跟我不醉不归,一下就跑了,再也没回来。哼,气死老娘,不是,气死爷爷我了。哼!”
大头把一颗脑袋撞得更加凶狠,咣!咣!咣!餐桌上的碗碗碟碟同一频率的跳起来掉下去,哗啦哗啦叮叮当当,“哎―――呀!我受不了啦,我忍了你个娘逼整整一晚上了,不要再说话了。再说半句你信不信我直接掰个桌子腿给你爆个菊花!?”
但凡有一点生活经验的都听懂了大头的话很邪恶很yd,所以绝大多数人同时哈哈大笑,唯独四姐妹的灿灿眨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左看看右看看,跟自己的姐姐打听:
“二姐、三姐,爆个菊|花是什么意思?”
这一句话问的让大家笑得更加欢畅了。灿灿大概猜到自己闹了笑话,面红耳赤,低着头不敢再说什么。
明明和媚媚忍着笑,不知道该怎么给这个不懂世事的妹妹解释。
想了半天,妖娆的媚媚说:“爆|菊|花的意思就是弟弟不去妹妹家里作客,而是跑到妹妹的邻居家作客。”
明明说:“其实这么解释不大准确,应该说……哎呀,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回去我再给你详细说。”
还是烂烂说话直率:“这有啥不好解释的?就是小弟弟搞屁屁。”
苏晨等十几位艺人笑了起来,每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在椅子上挪了挪屁股,听着四姐妹聊菊花的事情,也似乎感到自己那个位置隐隐痒。就像男人看见视频里蛋蛋碎裂的镜头,也会条件反射似的产生蛋疼的错觉一般。
看着都疼。
雷哥清了清嗓子说:“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来解释一下爆|菊|花的意思。爆|菊|花是一个形容词,通俗的意义上等同于‘肛’交。其实如果按照严格的学术角度来看,‘爆|菊|花’其实是特指一种失败的‘肛’交经历。‘肛’门因其形似菊花,如果润滑不好可能造成肛裂,故称爆|菊|花。如果方法得当,润滑的好,又十分有耐心,那么就不叫‘爆|菊|花’了,应该就算是一场成功的另类性|爱。当然,这种性|爱有他官方的称谓,希腊式性|爱。”
哗―――哗―――-哗――――
经久不息的掌声,鲜花满天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