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汤下肚,美味的汤,让吃客们一个个露出了欢愉的表情。
所有人纷纷表示:不愧是姜总,这厨艺比之其他厨师强了不知多少。
姜帆看见食客们吃得开心,也笑的合不拢嘴,然后告诉食客们,这是刚研出的食谱,晚上会正式开放。
“真的吗?”食客们激动,一传十十传百,一下午的时间,几乎整个弥杉县都知道了这件事。
有些资深吃货更是老早的就跑来占位置,但是天元膳堂就这么大,很快便挤满了人,一时间天元膳堂外面站满了排队的吃货们。
是夜。
天元膳堂一直营业到晚上十二点多才关门,食客们才意犹未尽的离去。
而弥杉县其他膳食馆则受到了史无前例的冲击。
所有食客都跑去天元膳堂排队了,一晚上跟们没人光顾。
就连知行膳庄,今天晚上的顾客也是寥寥无几,听说天元膳堂新出了菜谱,一个个都放下碗筷,匆忙离去。
这种情况看的知行膳庄的老板张乙合直咬牙。
量他姜帆一个毛头小儿,有何德何能,仅凭一己之力把整个弥杉县的餐饮业搞成这副模样。
就在这时,一个干瘦青年来到了知行膳庄门口,走了进来。
“爹”那青年看见张乙合开口喊了一句,言语中充满了得意之色。
张乙合看见那青年脸色一变训斥道:“丙千,你怎么回来了,不怕被人怀疑吗?”
“哈哈,刚忙完,我出来遛个弯!”这青年赫然就是天元膳堂的小张。
“你溜个屁,家里都成这样了,你还笑嘻嘻的,有没有心!你不是说把三芝草换成凝魂草,把膳汤搞成毒汤,姜帆的店一准名望扫地吗?怎么事情会展成这样?”张乙合不高兴道。
小张本命叫张丙千,是知行膳庄老板张乙合的独子,一直在国外学医,前不久从国外回到弥杉县。
回到家,张丙千看见自家祖传的“知行药房”变成了知行膳庄,心里大为惊讶,跟父亲一打听才得知原来县里多了一个叫姜帆的人物。
于是他扮作一外来打工者,去天元膳堂应聘,凭着自己的医学经验,不仅应聘成功,还搞了一个肥差。
他来到天元膳堂的这些天,亲眼见识到了天元膳堂的火爆,也见识了天元膳堂的实力,知道凭自己家的店,很难撼动这么一个根深蒂固的招牌。
于是决定搞些手段,让天元膳堂生意受打击。
正好,铁少龙也找上了自己,想要和自己合作,打击一下姜帆的嚣张气焰。
张丙千决定釜底抽薪,从天元膳堂的客流量上下手,让铁少龙暗地里找了一群无业游民,去天元膳堂堵门。
一开始几天很顺利,没想到天元膳堂的总经理申老二更狠,直接找了一帮小混混,以更无耻的姿态把那群无业游民给驱散了。
两个家伙自然不会这么甘心,所以才想出了偷换草药,坑害姜帆的主意。
可让张丙千吐血的是,花这么大价钱收购凝魂草,本来注定是毒药的东西,被姜帆用一颗灵兰草变成了一道好汤。
这怎能让他不郁闷,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张丙千也无意中偷到了姜帆的菜谱。
“哈哈,爹,虽然这次没有让他名誉扫地,但我找到了更好的东西!”张丙千笑着得意的说道。
张乙合翻着白眼道:“你能弄到什么好东西?难道是他今天这道汤的菜谱不成?”
“哇,老爹你真是神机妙算!”张丙千拍马屁道。
“什么?难道你?”张乙合一听张丙千的话,神色都变了,从愤怒变为震惊,震惊中还带着几分欣喜。
“不错,我拿到了姜帆的今天这道汤的菜谱!哈哈!”张丙千哈哈笑道。
“真的吗?拿出来让我看看!”张乙合急切地说道。
张丙千道:“很简单,就是枸杞加凝魂草!”
张乙合一听就不开心了,他可是老中医,自然知道这两种草药在一起的毒性,于是不开心道:“你傻不傻?这明明是毒汤,这是中医最基本的常识,你这些年学医都学哪里去了!!”
张丙千神秘一笑,悠然道:“我当然知道是毒汤,不过加上一根灵兰草,毒汤就变成了膳汤,阴阳滋补!”
“灵兰草?”张乙合嘟囔道:“灵兰草的确可以解毒,可是,在这两种草药中混合,是起不了作用的吧……”
“爹,你不信我?”张丙千不高兴道。
“不是不信,而是……”张乙合皱着眉头,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张丙千打断张乙合的话说道:“既然你不信,我就熬出来让你尝尝。”
“好,我们最好还是先试试!”张乙合一听这话也来了精神,他才不信姜帆有这么神奇的本事,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二人取了草药、食材来到厨房。、
张丙千按着姜帆的步骤,一丝不苟的将草药依次丢进锅里,连顺序都没敢改变。
就在不经意眼,一点红色的微光,从张丙千手里钻出飞进了火中。
张氏父子两人的眼睛一直盯着药锅,没人察觉到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