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跟我打?先撂倒他再说!”姜帆往后一站,护住了车门一指大牛说道。
一打起来,姜帆是不用担心大牛的,他就不相信大牛打这么几个混子还用得着自己帮
这些混混,看到二人这个模样,还以为二人怕了,这个倒是误会姜帆二人了,今天要来百八十个,二人差不多还能兴奋起来,十几个人对大牛和姜帆来说,有点像吃麻雀舌头。
十几个人,不由分说,抄起棍子就冲到大牛身前猛抽,然后就出现了一个让姜帆崩溃的场面:大牛居然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他笨拙地用胳膊挡着带着劲风扫来的棍子,脚下却纹丝不动,简直就是一头大笨熊,挡到后来他索性不挡了,任凭人家打。
不过大牛的皮到是够厚,棍子打在身上直往回弹,大牛却没半点表示。
姜帆扶额大喊:“牛哥,还手啊!”
大牛站在雨点般落下的棍子圈里,无奈地冲姜帆摊手说:“该……怎么打,不让打……残废,不让……打死……我不会……他们都是……普通人……”
“卧槽!”
姜帆一听就郁闷了,上次在沙滩上和大牛打架的都是练家子,所以大牛还能掌握一下力道,现在面对这群普通人,合着这货就无处下手了……
姜帆额头汗起,说:“那打残不怕,别弄死就行。”
姜帆的话音刚落,大牛胳膊暴长,抓过一个人来,怪吼一声抛向天空,与此同时那巨大的身形已经闪到一人面前,身后把他塞进工地上的沙堆里,足足半米深。
随后,大牛腿一抬踢飞一个,那人身子还捎带砸趴下俩。
就在一眨眼的工夫,青龙会那边的混混,已经有五人像小纸片似的就这么被打飞了。
最幸运的是一开始被大牛扔天上那位,因为他其实没受什么伤,不过他也很快就变成了最倒霉的一个--大牛没接他。
场上的其他人根本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见自己的同伴都消失在了十米开外。
大牛一手一个又抓起俩来,轻轻对碰了一下,这俩人就像坐了一整天的过山车一样,腿打罗圈绕小操场转。
没多大会的功夫,只剩那个衡哥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手里举着棍子,腿直抖,大牛心软,都没好意思打他。
姜帆冷笑一声,跟在大牛后面走了过去。
“啧啧,你这些人不怎么耐打啊!我都没动手呢……”姜帆笑眯眯的说道。
衡哥心惊胆战的看着一步步逼过来的姜帆二人,尖叫道:“我可跟你们讲,那小姑娘被我下了烈性春药,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必定也没啥好下场!”
姜帆一听,愣了。
他妈的,给这么一小丫头片子下春药,愧丫想得出来,青龙会不愧是仇名昭著,真是脏的可以。
春药这东西,属于催情药品,不属于毒药,而且根据春药的合成物不同,分为好多种,有植物药,有动物药。
每种春药的解药都各不相同,只有下药的人才有。
若是得不到解药的话,只有和中毒的人上床,才能解毒……否则的话,就会被欲火活活烧死。
姜帆看了一眼,满脸潮红,明显已经毒的小姑娘,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妈的,才十五六岁啊,和她上床?真是畜生不如!
“哈哈,怎么样?怕了吧!赶紧把钥匙给我!”衡哥得意洋洋,有恃无恐的笑道。
可是他这算是威胁错了对象,姜帆专业就是弄这个的,岂会被他个混混给吓到?
“大牛把他扔得远远的!”姜帆瞪了衡哥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这贱人,越看越恶心。
大牛一挥手,衡哥已经远远的飞了出去,吕海龙手搭凉棚喃喃道:“他还是太年轻啊……”
小姑娘此刻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嘴唇微张,似有似无的娇喘呻吟着,浑身火热不说,双手还在自己身上乱摸。
“……这尼玛……”小姑娘的动作越来越大,搞得姜帆心猿意马……就连大牛都差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拉开车门下了车。
吕海龙饶有兴趣地趴在驾驶室的座位上往后看,还在一旁说风凉话:“帆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看你还是从了吧,说不准还能在创造一条人命出来呢!”
“滚蛋!”
姜帆斜了吕海龙一眼道:“你以为老子就没有办法了吗?去给老子弄盆凉水来!”
春药入体后,就会随着血液扩散,此时最好的方法就是将药效稀释。
工地这边水源还是很丰富的,不一会,吕海龙就嘟囔着接来了一盆凉水。
姜帆掰开姑娘的嘴巴,将凉水灌下,然后用针灸将姑娘体内的药引导在一块,然后一丝丝的稀释在了水里。
没多大会的功夫,小姑娘就渐渐地清醒了过来。
“你没对我做什么吧?”姑娘醒过来后,捂着湿乎乎的上身,不安的看着姜帆道。
姜帆摊了摊手,做了个无辜的表情。
“你的钥匙!”姜帆见姑娘清醒,随手将那黑不溜秋的东西,丢给了她。
姑娘接过钥匙,满怀深意的看了姜帆一眼,从车上跳下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啊……”姜帆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