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是你的朋友,我就不追究了!若是我们天鼎派门人敢对我不敬,哼哼!”出尘子白了姜帆一眼,说道。
出尘子自诩为武林人士,对于长幼尊卑看得很重,古月已死,虽然姜帆接任了掌门,但是天鼎派还是出尘子资格最老。
就连姜帆他都看不在眼里,若是姜帆的小辈敢对他无礼,他当然不会介意亲自出手清理门户。
姜帆对出尘子的冷言冷语,相当不感冒。
丫的,有话好好说,哼你妹啊!
想到这里,姜帆像开玩笑一样说:“师兄啊,咱们兄弟多日不见,应当很开心才是,为何一见面就这个表情,我又不欠你钱……”
出尘子冷着脸说道:“我就是看不惯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天鼎派好歹也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大派,堂堂掌门,不务正业,开什么公司!”
姜帆又嘻嘻地说道:“在尘世间行走,自然是需要黄白之物的……”
“市侩!”出尘子眼里写满了鄙视。
“师兄教训的是……”姜帆显得很谦逊地回答。
与此同时姜帆心里暗骂:一共就他妈四个人,还数一数二的大门派,死老头子真不要脸!你不市侩你还做杀手,最起码老子做生意靠的是真本事,总比你滥杀无辜赚黑心钱强吧!
老子再市侩,也没说因为黄白之物,被人囚压了半个世纪……
心里虽这么想,姜帆可不敢说出来惹出尘子生气的,毕竟这老王八蛋出手狠毒,自己身后跟的又全是普通人,哪里经得起他祸祸。
“师兄怎么这么有雅兴,突然到南海来了!”姜帆奇怪的问道。
台山的气候和南海差不多的,那里又是出尘子的老家,大过年的不在家好好呆着,来这里溜达个毛!
“当然是找你!”出尘子板着脸说道。
“找我?找我干嘛?”姜帆纳闷,难道是觉老子这掌门是偷来的了?不可能啊,如果真是这样,丫怎么还会跟自己废话!
“哼!”出尘子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出尘子走上前来,不好意思的说道:“实不相瞒,这次我和师傅来找师叔,是有事相求。”
姜帆哑然,原来出尘子是来求自己办事的,那他妈得还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这老东西!
姜帆继续装得谦恭地说道:“我才疏学浅,医道、武道都不及师兄,师兄有什么事求得到我?借钱的话我就更没有了,还欠别人几十亿呢!”
姜帆说的这些倒是实话,出尘子修为已至炼神境,玄门九针至少已练至辟地针的境界,甚至已经突破了第九针开天针。
姜帆不过是离魄针的修为,和出尘子有着云泥之别!
白若羽恭敬地说道:“掌门师叔不必惊慌,此次前来,只是为了借掌门师叔的玄玉针一用!并非他物……”
“玄玉针啊……这个倒有,不过你得告诉我为什么要借我的!”姜帆踌躇道。
玄玉针是天鼎派独有的器具,一共有两套,姜帆和出尘子各有一套,不过这东西只是给入门时候的弟子用的,如今姜帆已经修成气针,这玄玉针也不怎么用得到,借给他们倒也无妨。
可是白若羽和出尘子都是修为高绝之辈,早就修成了气针,干吗还要跟自己借玄玉针,再说了,玄玉针出尘子也有啊!
白若羽看了出尘子一眼,出尘子点了点头。
白若羽这才说道:“实不相瞒,我师父如今受了伤,所以需要这玄玉针行针治疗!”
“受伤了?怎么搞的?想不开了吗?”姜帆闻言大惊,于是问道。
以出尘子的实力,足矣独步当世,除非是他想自杀,不然的话谁能伤他!
“事情是这样的,前些日子我师父不是杀了一个老和尚吗……”白若羽将事情的经过一一道来。
当日在中台禅院,出尘子手刃了惟觉老和尚,然后就下了山,杀了唯觉不要紧,台山佛学界泛起了轩然大波。
惟觉老和尚是中台禅院的主持,在台山的影响力空前绝后,而且他师出名门,虽然师傅早年死在出尘子手里,可是还有一大堆的师叔伯。
唯觉突然遭人毒手,佛学界怎可善罢甘休。
于是纷纷要找出尘子报仇。
出尘子被这群秃驴,关了这么多年,心中怨气冲天无处宣泄,正要找这群秃驴麻烦,谁知道他们竟然自己找上门来。
极乐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
出尘子顺手就开了几次杀戒,并且和白若羽二人声东击西,搞死了好几个当年围困自己的人。
台山武林再次被出尘子搅了个天翻地覆。
当年参与过围剿出尘子的人甚至这家伙的难缠之处,一时间整个台山武林如同阴了天一样,被出尘子弄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在释教牵头下,台山武林再一次起了围剿行动。
出尘子刚被放出来不久,尚未恢复当年的功力,而且这么多年没有修习,所以功夫有所下降
再加上他轻敌,双拳难敌四手,对方人多势众,出尘子吃了不小的亏。
好在他修为超绝,在白若羽的帮助下,才狼狈逃脱。
不过他也损失不小,经脉受损,全身功力剩下不到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