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很奇怪的青铜物品,中间细,两头圆鼓鼓的,如同一个小锤子,上面锈迹斑斑,花纹都已经磨的没了。
看样子完全就是个刚出土的古物……
不愧是地下拍卖会,像这种青铜器如果拍卖的话,估计都犯法了吧。
就在这时,姜帆突然感到了手上戒指微微一跳。
“是错觉吗?”姜帆一惊,暗暗想到。
戒指突然又跳了一下……姜帆的神情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这个戒指可不简单,不仅可以装东西,还能变成一个药鼎,在太阳真火的煅烧下,都不会有丝毫改变。
得到这个戒指这么久,这戒指一直老老实实的,就在今日,突然跳了起来,岂不正是说明,台上那玩意很不简单吗?
想到这里,姜帆格外的注意起来。
这时候,刘雅也在台上介绍起这个古怪的青铜器。
“这个铜锤据说是在一个秦代古墓里掘的,具体做什么用,没人知道,不过这却是一件地地道道的古董!起价一百万,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万,大家请叫价!”刘雅淡淡的说道。
这次就没有先前几次的疯狂了。
古董,尤其是秦汉时代的古董,的确是相当值钱的,然后华夏国有明文规定,售卖宋朝以前的古董,那可是犯罪,比杀人罪还要重,藏个这玩意在家,几乎相当于藏了个原子弹。
如果是收藏个美观的物件,就算是犯罪,那也值了,可这么一个丑兮兮脏东西,谁看在眼里。
即便这些人里面也有喜爱收集古董的人,看见这么一个小东西,也不屑一顾,一百万?十万爷都不买!
像汪青松这种暴户,就更不懂欣赏了,家里挂个《蒙娜丽莎》还能显得自己有文化呢,摆个从人家坟地里刨出来的东西,多恶心啊。
所以,这东西拍了半晌,竟然都没人叫价……
连刘雅都认为这东西会流拍的时候,姜帆突然叫道:“一百零一万!”
听到姜帆叫价,所有人又看了姜帆一眼,心道:“这货不是拍卖会老板找来故意拱火的吧,这玩意谁**买啊!”
一直见姜帆不叫价的汪青松,听到姜帆喊价,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汪青松心里暗暗琢磨:“臭小子,刚才你摆了老子一道,这次怎么也得让老子找回场子吧!”
想到这里汪青松刚要跟价,只听姜帆再次说道:“宁啊,你看看这些人,兜里揣俩钢镚装有钱,连个跟价的都没有!”
本来还有几个人跃跃欲试,听到姜帆这么说,立马冷静了下来。
汪青松也慌忙闭了嘴,恨恨的想道:“王八蛋,老子怎么可能被你耍两次?想骗老子再花钱买个这破玩应?哼!就不中计!”
刘雅意味深长的看了姜帆一眼,心道:“这个年轻人肯定认识这件古物,他怕别人跟他抢,所以才想出这么一主意,故意让别人以为他是专业拱火的……有意思……”
“一百零一万一次,没有人再加价了吗?”刘雅环视了一下现场,问道。
果然,在场的所有人都低着头,没有要跟姜帆抢的意思。
“一百零一万两次!”刘雅很无奈的又说了一句!
拍卖会的收入是跟拍卖物品的成交价,直接挂钩的,这东西拍这么少的价格,刘雅自然也觉得有些不甘心,不过这玩意却是没啥鸟用,一百万的价格也足够了。
见没人跟自己叫价,姜帆微笑着看着那个小锤子,心道;“嘿嘿,他们果然没跟!”
在场的人还是聪明人比较多的,此时反应过来姜帆是在耍诈的也不是没有,不过他们都是成功人士,如果真的幼稚到因为一句就跟一孩子置气,那也就成功不了了。
就在姜帆沾沾自喜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声音打破了宁静,喊得刘雅心花一颤。
“两百万!”
“草!谁啊!”姜帆暗怒,循声望去,竟然是刚才卖佛牌和汪青松叫价的那个人。
那人依然面挂微笑的看着姜帆,不过此时,那人眼里,增添了几分凝重。
“我靠!这货难道才是托?”姜帆愣了愣,不由得想到。
“那家伙你认识吗?他不会是别人找来的托吧!”姜帆小声问令狐宁道。
这人先是抬高佛牌在先,又跟自己较劲在后,种种迹象表明,丫就是来当托的。
令狐宁看了看那人,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说道:“全场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托,唯独他不可能是!”
“啥?啥意思?”姜帆被令狐宁的话给搞愣了,难道这货还大有来头不成?
“这人叫南宫适,是南宫家族的人,南宫家的人会屑于搞这些把戏吗?”令狐宁解释道。
“南宫家族?很牛逼吗?”姜帆见令狐宁把南宫家族推崇的这么高,有些不了解了,遂问道。
“当然牛逼,我都惹不起!!”令狐宁撇嘴道。
姜帆一指汪青松道:“那这傻逼还敢跟他过不去?”
令狐宁道:“因为他是傻逼,所以他不认识南宫适,不然的话给他一百个狗胆他也不敢跟南宫家叫板!”
“……”姜帆无语的看了南宫适一眼,一咬牙叫道:“五百万!”
姜帆才不管他什么狗屁南宫世家呢,这玩意有钱者得之,没钱在拍卖会场算个屁!
南宫适貌似也认识这个物件似的,见姜帆在次叫价,眼皮抬都没抬,直接叫道:“一千万!”
南宫适此时对姜帆也充满了迷惑。
这个东西,他自然认得,这次拍卖会他的所有目的就在这个东西上面。
本来南宫适还以为姜帆是那种职业拱火的托,于是他按兵不动希望姜帆见好就收,所以等刘雅叫价了两次后他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