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老二的死,对天元膳食来说,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想到日后再也没人事无巨细的在耳边絮叨,姜帆心里总是空拉拉的。
以至于往后很长一段时间,姜帆一有什么事都不自觉地拨申老二电话,然后看着申老二的电话号码,黯然伤神。
申老二走了,但是工厂还得照样运营,申老二临死前的愿望就是,希望天元膳食壮大,辉煌,自然不能让他失望。
赵琳接手了申老二的工作,赵琳作为一个拥有各种证书的金融系高材生,先进的经营理念和精明的头脑,比起申老二不知道强了多少。
在她的带动下,整个工厂一片兴兴向荣。
扩建的新厂,八月底的时候,很快也完工了,天豪集团和令狐宁的扶植下,天元企业如日中天。
在赵琳的建议下,姜帆把天元膳堂和天元健身房也开成了连锁店,不仅开到了昂州市,还开到了帝都。
花家和铁家,因为那些勘探者,牵扯进了一宗特大倒卖国宝的案子,从此一蹶不振。
赵琳见缝插针,在两家最低谷的时候,以极低的价格把两家产业买了下来,统称为天元集团。
天元集团俏然上市后,以黑马的姿态,迅速冲进了华夏豪强行列。
同时受到案子牵连的,还有昂州市的邹家,邹家被彻查后,楚家迅速接手了邹家大部分的产业,昂州市的格局重新划分。
原本的各路诸侯,变成了现在的三大巨头,分别是昂州楚天集团,赵氏矿业,还有天元集团!
三家中,两家是弥衫县的,知道内情的人,都明白,天元集团和赵家其实就是一伙的。
姜帆自然而然的当上了本年度最年轻有为的总裁。
有关姜帆的传说不断地在坊间流传,从医生杯到天元膳食,还有二十多岁年纪,豪掷百亿,投资修路……每一个业绩都能称之为一个传奇。
关于姜帆身世的猜测也层出不穷,有说他是世家子弟的,有说他是名门之后的,更有甚者说他是国家领导人的私生子……这尼玛真是扯淡。
反正就没有人相信,姜帆其实是白手起家的……
日子一天天过的简单舒适,姜帆甚至都以为自己以后将会这样安安静静的做一个有钱人。
临近国庆节的一天,姜帆闲来无事,跑到天元膳堂门口和老杜往门口一坐,懒洋洋的晒太阳。
大热天的,所有人对太阳都避之不及,俩人跟神经病似的在墙角,眯着眼睛像极了临近暮年的老狗,连动动屁股的力气都不愿意用。
所有人见了这二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现在的姜帆,在弥衫县名声完全不亚于赵广,对于他的怪癖弥衫县的人多少还是了解点的。
别人不知道的事,其实姜帆是在修炼,据老杜忽悠,这是他们门派里祖传的功法,叫日练,吸收太阳精华,可以不用吃饭。
这套功法最高境界就是可以以阳光为食,达到辟谷的境界,通俗点就是光合作用,用医学上的话就是植物人。
难怪要饭的都喜欢晒太阳,感情这样可以让他们不那么饿,前人的智慧果然是无穷的,不管别人信不信,姜帆已经信了。
两个人在烈日的照耀下昏昏欲睡,这时候一个身材高挑的姑娘,摇摇欲坠的朝二人走了过来,一个不小心,扑倒在了姜帆的怀里。
“诶,姑娘醒醒,别在这儿睡啊,我还做生意呢!”姜帆掐着姑娘的人中,叫道。
“中暑了嘛?”老杜也凑了过来,脏兮兮的老脸往姑娘身上寻摸。
“不是!”姜帆摇了摇头道:“这姑娘脸色泛白,嘴唇泛黑,瞳孔涣散,似乎不像是中暑的样子,应该是中毒。”
“那赶紧把她抱店里去,这大热天,会晒死人的!”老杜叫道。
姜帆郁闷无比,感情你这老丫拉着老子晒太阳就不怕老子被晒死啊!
进了店,姜帆找了个空座,把姑娘横摆在沙上。
“怎么样?用不用做人工呼吸!让老头子我来!”老杜挽着胳膊跃跃欲试。
姜帆黑着脸道:“瞧你脏成那样,你俩再交叉感染!!”
老杜也懂些医术,自然知道中毒是不能做人工呼吸的,丫就是想占人姑娘便宜。
“那我给她胸腔挤压……”老杜还不死心。
“得得得,您老歇着,有我在呢,哪用得到您动手!”
说着,姜帆双指按住了女孩的太阳穴,指尖伸出一根气针,轻轻揉动。
没多大会的功夫,姑娘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姑娘醒来后,很警惕的捂着自己的胸问道:“这是哪?你是谁?”
姜帆指了指店的招牌,自豪道:“这里是弥衫县的天元膳食,我是这儿的老板!”
“天元膳食?那是什么东西?离天元膳堂远不远?”
姑娘一脸茫然,姜帆差点一口老血没喷出来,现今市面上最火的天元膳食,丫竟然不认识,姜帆真怀疑他是来故意找茬的了。
不过这妞的表情不似作伪,姜帆也懒得计较,问她道:“姑娘貌似中毒不浅,不去医院呆着,找天元膳堂干嘛?”
“我找姜帆!是孤鸿子让我来的!!”姑娘虚弱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