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茹涵虽然不知道怎么回时。但看孤鸿子都皱着眉头考到了蒙古包上,于是连忙也站了过去。
“托尼别动!”说罢姜帆一个健步窜到托尼身后,十指急速弹出,玄玉针,噗噗噗的插在了地板上,位置正好是托尼影子的中间。
“啊!”托尼顿觉胸口一通,就好象心要被剜出来一样,捂着胸口大呼一声,顿时满头大汗,然后指着地面上的影子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秦戈上前问到。
“这个竟然…是…”
“没错,这个就是影蛊!!”姜帆皱着眉头说道。
姜帆从地面上拔出玄玉针,现针尖插进地面的部分似乎有点热,用手一摸,明显比其他地方温度高。
“难道这个就是那个哈斯尔萨满所说的,引导人走向死亡的邪恶灵魂……”
“影蛊?那是什么?”孤鸿子奇怪的问道。
孤鸿子在苗疆多年,对万蛊门也算是知根知底,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么一种蛊。
“血蛊术的一种!是一种很稀有的蛊虫,可是通过被种蛊人的影子,控制他们的心神!!”
姜帆解释道。
孤鸿子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血蛊术?不都失传了吗?”
“在华夏国确实是失传了,东南亚地区,还是有一些传人的……”说着姜帆看了看托尼。
孤鸿子惊异的看了托尼一眼问道:“难道你就是血蛊术的传人?”
托尼点了点头道:“我仅仅是学了皮毛,据我所知,整个东南亚,能够养影蛊的人,只有三个,其中一个就是我的仇人……”
“那这次还真有些麻烦了呢……要不我们回去吧……”姜帆再次打起了退堂鼓,葬身草原这种事听起来浪漫,其实很凄惨。
天葬什么的,最让人难以接受了。
“啊……!”阿茹涵又一声尖叫。“房顶!”
“什么?”姜帆一抬头,现房顶的墙面上仿佛有一个人的影子。
“这他娘的……这到底是啥……”姜帆看着房顶的人影,条件反射性的搓出一把玄玉针。
“这影子……是谁的?”面对房顶上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影。就连孤鸿子也懵了。
“谁的个屁!”姜帆嗖的一声把玄玉针射向房顶道:“咱们都在地上站着,人影怎么可能到房顶上?这不是咱们的影子!!”
令姜帆没想到的是,这个影子好象知道玄玉针的厉害,竟然唰的一声躲开了。
“快堵住门!”
随着姜帆一声暴吼,孤鸿子噌的一声窜到门前,堵住了门。
姜帆紧随其后,取出一把粉末,粘在手上,在门上一阵划拉:“他娘的想跑?!没那么容易……”
此时,影子荏苒不动的呆在房顶上,门帘忽然被人拉开了。
“谁?!”姜帆大吼。
“孤鸿子先生,是我!”那人探进了半个脑袋道。
“额……”孤鸿子顿时不好意思道:“这个就是我请的向导,帖木儿……”
“擦,那个铁木耳是吧,要进来就赶紧进来,别他妈扯着门帘!”姜帆怒吼一声,这丫来得可真是时候,铁木耳,吓唬谁呢这是!
就在这时候,影子从房顶嗖的一下移动到了门的位置,从门帘底下唰的一下失踪了。
“不好!”姜帆一步跨到门口,赤拉一下拉开了门,这一下用力过猛,把整个门帘都拽了下来。
外面很黑,影子一出去就消失了,回到蒙古包内,姜帆低头一看,吓了一跳。
“他……他的影子呢?”
姜帆一句话,让紧随其后的孤鸿子和托尼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好几步,低头看了一眼,这个帖木儿竟然真的没有影子!
“退后!”孤鸿子一惊,举枪喊道。
“啊!救命啊!”帖木儿被枪一指,吓得魂飞魄散,边喊边跑。可是跑的方向却是孤鸿子的方向。
“退后!”孤鸿子端着枪往后倒了好几步,打开了保险就要开枪,(在弥衫县的时候,群尸玩过界的情景对孤鸿子来说仍历历在目。)
就在这时。旁边的托尼抬起一脚把帖木儿踹倒在地!
“影子在他身上!”阿茹涵尖叫道,只见帖木儿身上有灰蒙蒙的一层,灯照在他身上的光线明显暗了一层。
“按住他!”姜帆大喝一声,又搓出一把玄玉针!
托尼死死地把帖木儿摁在了地上。
“在这吧你!”姜帆十指论点,玄玉针飞快的钉在了影子上,只听“嘶”的医生,如同车胎撒气的声音,那黑影化为了一团烟雾,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