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丽斯大声说:“我要出去,我要去找陆晨,我……我要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我要问清楚,他凭什么打晕我。 我献身给他,他居然不稀罕,太过分了!”
说着,这语气里都带出哭腔来了。
是嘛,怎么说我都是大小姐来的,还是世界顶级千金,多少大公子和王子都巴不得能对我一亲香泽。我献身给你,你居然打晕我!
怎么想怎么来气,怎么想怎么难受!
苏丽斯越想,越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保姆赶紧堵在了门口,摊开双臂说道:“小姐,迟了!现在飞机已经关闭了,任何人都不能出去了,即将起飞。请您……请您冷静一点!”
苏丽斯盯着保姆:“放开!”
保姆的脑袋微微地缩了一下,但还是很坚定地说:“不,我不能让开!不管小姐怎么打我怎么骂我,我都要说,陆先生做的是对的!小姐,如果您真的和他……那个了,后果会很严重的!小姐,这样子真的不好……”
苏丽斯直勾勾地看着她,忽然间就啊的一声大叫,双手抬起来,狠狠地在自己的秀上抓了一下,都抓断了好几根丝了。
然后,她一扭身就朝着床上扑去,一下子就扑到了床上。
她把自己埋在被窝里,还用嘴巴狠狠撕咬床单,就像一个赌气的小女孩。
“陆晨,你这个大混蛋、大傻瓜!我这么好的女人,你居然不要!气死我了!”
喊着喊着,都快要嚎啕大哭了。
一边的保姆听着,无奈地摇头叹气。
就在这时,敲门声传了进来。
保姆打开门,门外是一个保镖在敲门。
保姆低声问道:“怎么了?”
保镖也问:“小姐醒了,她没事吧?”
说着,很好奇地朝正趴在床上闹脾气的苏丽斯看了一眼。
保姆摇摇头:“没事,就是……情绪有些不稳定。对了,飞机要起飞了么?已经延迟了一会儿了,还有……刚才的骚乱解决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口气,这个保姆的地位应该比保镖高。
保镖又朝着苏丽斯看了一眼,轻声说:“飞机即将起飞!刚才的骚乱已经解决,正是陆先生解决的,说来真是侥幸。那个陆先生,果然是很厉害啊……”
看保镖的表情,显然已经将之前在候机室里生的事都掌握了。
这时,旁边忽然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陆先生解决的?是陆晨?到底解决了什么事?”
原来,原本趴在床上的苏丽斯,那双耳朵还真是灵敏,一听陆晨的名字,就不哀伤了,一骨碌儿地从床上翻了下来。
她边跑过来就边大声问。
保镖肃然道:“小姐,劳伦斯那个混蛋找来四个杀手,想要在飞机上制造一场劫机事件,借以杀死你,阻止你对他的指控。幸好的是,那四个杀手在候机室被陆先生现了。陆先生真是神奇,不知道他怎么现的。然后,陆先生把他们制服了,交给警方!”
“什么?”
苏丽斯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怎么的,眼泪哗啦啦地就涌了出来。
她用双手捂住了脸,晶莹的泪水还是哗啦啦地从指缝里涌出来。
她很感伤地呢喃着:“陆晨,陆晨!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又不要我!他怎么能这样子,救了我好几次,却……却不要我。我……我就那么不进他的眼睛么……”
说着,他又一扭身,朝着床上扑了过去,继续哇哇大哭。
“真是哭得让人心碎啊……”保姆喃喃地嘀咕,也擦了擦眼角。
保镖也耸耸肩头:“那个陆先生,是苏丽斯小姐的救星,也是她的克星。”
……
川东省第二人民监狱。
本来,应该是判了刑的人才能送到这里来的,但劳伦斯不一样,他犯的案子可真是太大了。龟背山那一场大战,可真是死了不少人啊。
所以,慎重起见,先送到防守最严密的二监给关着。
不过,现在的劳伦斯在经过几天的提心吊胆之后,终于放松下来了。
他的律师跟川东政府交涉成功,可以将劳伦斯押回德国受审。
当然,这里头,劳伦斯家族在华夏的关系也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要不然,就凭他犯下的这些事儿,计算能够回国受审,也没有这么快!
劳伦斯被押上了一辆很坚固的越野款押送车。
这辆押送车将把他送到机场,乘坐小型专机,飞往德国。
名义上是押回德国受审,但劳伦斯却是轻松无比。
可不,手铐没有戴了,也没有铁链困着他了。
一身休闲装,头梳得整整齐齐的,看起来就是来监狱旅游的。
劳伦斯的心里当然非常清楚,受审?哈哈,这一回到德国就是回家,好好地叫上几个高挑美女,陪着自己泡澡儿,好好舒服一下。
跨上押送车的时候,他心里都不无可惜地看了看明澈澈的天空。
尽管天空上没有飞机,但他还是好像看到了有一架飞机爆成火光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