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到砰砰作响,那些家伙手中的武器都不见了,连他们都没有看清楚这兵器是怎么被夺去的。接着,一股强大的气浪就朝他们涌了过去,逼得他们踉踉跄跄地后退不已,正好撞在刚刚爬起来的咸风宜身上,大家又摔成一团。
这事儿,说来迟那时快的,也不过就是顷刻间的事情,陆晨已经大获全胜。他朗笑一声,脚上停止了晃动,将那张长条凳子猛地踩住。只见那斧头啊、匕啊,全都砍进了凳子里,排成了一排,还挺整齐的。
那两个一直淡定地坐在不远处的客人,看着这情景,也不由得一阵悚然。
陆晨那还是留了手的,要不,把对付东庶的本事拿出来一点点,就足以让那几个家伙捂着嘴巴满地找牙了。
他淡淡地说:“咸大人,同在大王手下为官,本是同僚,相煎何太急呢!萝荔是大王赐给我的女人,她也愿意跟着我,我自然不会把她给你!麻烦您想开一些,若不然,造成了冲突,反而不美!”
说着,也不去看咸风宜那难看的脸色,搂住了萝荔那纤细的腰儿,就往楼下走去。
萝荔粉脸通红,一双美眸里却流露着无限的欣喜,又夹着一丝丝惶恐,她紧紧地抱着陆晨的肩膀,就像是被他抱着走一般。
那倒在地板上的咸风宜,一张肥脸都涨成了猪肝的颜色,在那干吼:“陆晨!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瞧!我非把你弄死不可!”
陆晨哈哈大笑,猛地回头,吓得咸风宜赶紧一缩脖子。陆晨猛地朝他竖起一根中指,然后竟然将萝荔横抱而起,飞一般窜下了楼。
萝荔娇羞不甚地用两只柔软的手臂搂着陆晨的脖子,好奇地问道:“晨,你那竖起一根中指是什么意思呢?”
“呃。”陆晨说:“有些下流,你真的想要知道?”
萝荔赶紧说:“那我还是不要知道好了。”
陆晨哈哈大笑。
萝荔又担心地说:“晨,咸风宜是一个心胸非常狭窄的人,他一定会报复你的!我怕……我怕他会对你不利呢!”
陆晨却毫不担心:“你是大王和翼妃赏赐给我的,咸风宜他是想把你从我手中抢走,我当然要保护你。也没把他怎么着,他敢怎样?”
“话不是这么说!”萝荔依旧是忧心忡忡:“那家伙很邪恶的,我怕他想出什么歪招来对付你。虽然你功夫很厉害,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陆晨听着,禁不住就在萝荔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放心好了,他厉害,我更厉害!他邪恶,我准保比他更邪恶!奶奶的,我敬着他,他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可就不客气了!”
萝荔被这么一亲,脸上更红,呐呐地说:“那你还是要小心呢!”
陆晨点点头,忽然又神秘地一笑:“没准,还有人帮着咱们呢,小心是要,但不用太担心!”
说着,眼前晃过两道人影。就是在他斗咸风宜那帮人的时候,依然安稳地坐在一边喝酒的那两个人。
他搂着萝荔的腰下楼的时候,其中一个人还扭过头来,微微地看向他。
那眼神中没有一丝得意,倒是有结交之意。
而陆晨自然也看出,他们气质非凡,不是一般人。更是有不经意地从衣衫里露出来的半截玉佩,昭示着他们不同凡响的身份。
咸风宜虽然有咸江倾作为靠山,咸江倾虽然连王相都要让他几分,可是,这太嚣张了也不是好事呢!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中盯着!就等着乘你病要你命!
陆晨抱着萝荔一直不放,就这样穿过夜色中渐渐稀疏的人群。萝荔用一双粉拳捶打着他的胸膛,让他把自己放下来。可是,陆晨就是不放。
到了后来,萝荔也无可奈何了,只能任由陆晨抱着。
“阿萝,你刚才说,你是我的人,那你就是我的人了啊!”
“是你的人没错,可是……可是只是做你的侍婢啊!”
“侍婢不是什么都要做的么?”
“谁说的?谁说的?反正……就给你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种种菜什么的,其它就没了!”
“有!要给我暖被窝,哈哈!”
“晨……我才不给你暖被窝!”
“行,那我给你暖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