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由于陆晨泡药浴的行为,可把他的这些学徒们给折腾得不行,这些黑色的东西,又难看又恶心,而且特别地臭。
就连陆晨自己,在初次闻到的时候,都是忍不住地吐了出来,毕竟第一次排出来的最多,那些杂质,里面含的毒素也就越多,自然也就最臭。
那些药徒们就更加不堪了,那一次,他们更是被这个臭气给熏得上吐下泻,连早上吃的早饭,也全部给吐出来了,肚水都吐出来了。
那一天,那些药徒们整整一天没有什么食欲,吃不下饭,着实是为陆晨省了不少的粮食,这些平民街的孩子,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能吃。
不过,好歹陆晨也不是杨白劳,当然,他也并没有因此产生同情心,不要他们倒屎,哦,是洗澡水,第二天,只是给他们每人弄了一个简单的口罩,简单到只是每个了条毛巾,然后让他们自己绑上。
这才避免了那些药徒没有再吐,不过,饶是如此,每一次清理完鼎炉和洗澡水后,他们的浑身,也都是臭得不行,这种臭气,一天以来,都伴随着他们,让他们这几天,实实在在地清瘦了不少。
这种方式,用来减肥,那绝对是绝世的利器啊,可惜,那些减肥的,宁愿自己胖几公斤,也不愿意到这里来受这种气。
要不怎么说,那些药徒是纯朴的呢,就算是陆晨交给了他们如此恶心,伤自尊的工作,在他们父辈的洗脑之下,也是伤劳任怨地帮助陆晨完成,这要是换了平常人,早就直接把臭毛巾甩他脸上,然后大声叫骂一声:老子不干了!
可是他们没有,这些药徒们受苦的同时,陆晨也没有想过给他们加工资,依旧是如此不要脸地吩咐着他们,有的时候,甚至还幸灾乐祸。
最让那些药徒们受不了的还不是白天,而是晚上,回去的时候,好不容易回到房里,打算与夫人温存一下的时候,没想到被夫人一脚就踹到了床底下,留下一句话:这么臭,是不是吃屎了,等味消了再上老娘的床。
因此这些药徒这几天,是白天累成狗,晚上还没有夫人安慰,那种寂寞和辛酸,是常人无法理解的,但是,人在屋檐下,让他们不得不低头。
谁叫人家是名医?是灵药师?可是无数的人等着上门,求着他来帮他干活呢,他们能够留在这里,简直就是一种福气。
唉,为了这种所谓的福气,他们没办法,就只能忍了。
这几天,改天药铺的业绩,也是呈直线下滑,原来络绎不绝的改天药铺,因为那种几十米外都能闻到的恶臭,导致了很多人都暂时停止了光顾陆晨的药铺,停止了那种自杀的行为。
对于他们来说,本来就已经受伤了,如果再受到这种臭气的侵扰,估计,本来轻伤有可能彻底变成重伤。或者是因为吐,牵动了伤口,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估计又会开裂了。
因此,这几天,也是陆晨难得清静的几天,对于自己身上拉出来的东西,他的感受是最轻的,毕竟要给自己面子,因此,他每天还是一样装得很开心。
但是,他鼻子上塞着的布条已经严重地出卖了他,他这是装的,很多的药徒,都对他投以鄙视的目光。
“唉,总算可以清静几天啊。”
陆晨坐在那里,正拿着一根小木棒,在逗着桌上的一只蚂蚁,这只蚂蚁好倒霉,辛辛苦苦从远处搬来的米饭,可以吃几天的口粮,就被陆晨这个无良的贼人,给夺走了。
而且抢走了它的米饭还没算完,这丫的居然还拿着小木棍,不停地训练着他翻跟斗。
蚂蚁如果可以说话,它一定会大喊:
“你丫的还让不让人,哦,让蚁活了?偶是虫子,不是马戏团的猴子啊,大侠,敢不敢放了我啊,我还要搬运粮食回去泡蚂蚁MM呢!!”
那些药徒们,都对陆晨投以鄙视的眼光,好歹你也是个灵药师好吧?怎么还玩起了蚂蚁,而且你看这屋这么臭,那些黑东西,你是怎么拉出来的?这究竟要吃多少吨的食物,才能够拉满一鼎炉啊。
那些药徒很想对他大吼,为什么要吃那么多,而且还是背着他们吃的,白天的伙食,怎么没那么好?晚上一个人偷偷吃,咋不撑死你呢??
对于那些年轻的药徒来说,什么疏通经络,什么洗髓伐经之类的,对他们来说,太过遥远了,他们只知道,臭的东西,只有拉出来的才会有。
不过,对于这些药徒来说,最好的消息就是,陆晨制造出来的黑色毒气弹,已经微力越来越弱了,或许是他们闻得多了,所以抵抗力变强了。
当然只有陆晨明白,自己身上的污质,已经越来越多,而且就在今天,他已经修复了一小截的经脉,这对他来说,就已经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了。
虽然只有不到火柴棒长的那么一小截,但是他明白,万事开头难,只要他再坚持下去,这样的速度,只会越来越快。
“我决定,今天放假一天,大家好好回去洗洗。”
想到这里,陆晨觉得心情大好,他终于是善心大了一回,打算学徒一天的假,当然,也放过了那只在桌子上转圈的可怜的蚂蚁,他已经被某男给饶晕了,如果再这样被玩下去,小蚂蚁很可能会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