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恪认认真真点点头,笑笑地说道,“好。”
“我的脾气不好,又不懂浪漫,而且像个男人婆一样,其他人都说我是假小子,一点女人味都没有。这样你也不介意吗?”但话语还没有说完,坎蒂丝就抬起了右手食指,指着陆恪,“不允许你说介意。”
陆恪再次轻笑了起来,“嗯,我不介意。”
泪水就好像怎么停都停不下来,擦掉之后就再次滑落下来,坎蒂丝的视线已经模糊了,只能哽咽地嘟囔着,“你介意也没有用了。我不管,我这一辈子就赖定你了。”
陆恪低声应到,“好,我知道。”
随后,陆恪在坎蒂丝的额头深深地印了一个吻,再紧紧地把坎蒂丝揽入怀抱之中,“小傻瓜,怎么办?你可千万不要被别人知道,你是这样的小傻瓜,否则被别人拐跑了,我以后怎么办?”
“我是小傻瓜,你就是大傻瓜!”坎蒂丝把脑袋埋在了陆恪的怀抱里,闷闷地说道,“你刚刚在那里的表演着实太糟糕了,不小心就要被戳穿了,那场面就尴尬了。哈哈!”说着说着,坎蒂丝自己就破涕为笑起来。
陆恪也没有办法反驳,只能是清了清嗓子,“那怎么办?要不然,我现在就杀人灭口,把现场所有人都解决了?”
“哈哈。”坎蒂丝直接就被逗乐了,“这如果要买凶杀人的话,代价是不是太大了一点?我们两个人是不是要倾家荡产了?”
“那看来,现在开始要好好工作了,否则以后就连想要买凶杀人都没有资本,这也太可怜了。”陆恪还是一本正经地说着胡话。
坎蒂丝却突然左右扭头开始看了起来,陆恪不明所以,坎蒂丝这才解释到,“我正在想着,这里是不是有监视器,如果它记录下了你的话语,那以后怎么办?”
然后两个人就同时缓缓移动了脑袋,朝着角落里的监视器所在方向投去了视线,就如同“雌雄大盗”里正在协同作案的情侣一般,从表情到眼神再到动作都非常到位,瞬间就进入了一个奇妙的情境里,就好像……神经病一样。
陆恪和坎蒂丝两个人都是脑洞大开的类型,说着说着,事情就在散思维之中偏离了轨道,那种孩子气的打闹却总是能够找到共同话题,一个眼神的交汇都充满了轻松和欢乐。
不过,两个人都没有能够坚持太久,对视之间就可以看到浓浓的笑意上扬起来,而后就双双出了爽快的笑声。
此时此刻,坐在操作室里的工作人员满头黑线,连连摇头:他们这样虐狗,考虑过单身狗的感受吗?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坎蒂丝再次转身背对着陆恪,把自己藏在陆恪的宽厚怀抱里,然后静静地看着眼前那一片璀璨夺目的景象,不由再次沉醉其中;而陆恪也没有多说什么,牢牢地抱着坎蒂丝,在这一刻,让眼前的灯光和城市诉说着故事、记录着光阴,然后铭刻下属于他们的时光。
“糖糖,生日快乐。”陆恪在坎蒂丝的耳边轻声说道。
坎蒂丝嘴角的笑容轻盈地上扬起来,回过头,然后轻轻啄了啄陆恪的唇瓣,“谢谢。”
许多许久,摩天轮才再次开始运转起来,然后整个世界的灯光就如同河流一般潺潺流淌着,从静止变成了涌动,那种流动的光华让话语都变得黯然失色,不需要任何语言形容,就只是静静地沉浸其中,这才是最好的赞赏。
本来,伦敦眼运行一周约莫三十分钟左右,但他们却在顶端停留了十五分钟,待重新回到地面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了午夜,然后两个人就搭乘座驾沿着泰晤士河开始兜风,在地面上欣赏着身后那座钢铁巨人又是别有一番感受,就这样看着灯光一点一点熄灭,最后世界重新陷入一片寂静的黑暗之中,有种盛大而恢弘的壮阔感,令人心神激荡。
那一夜是属于陆恪和坎蒂丝的,待回到酒店之后,陆恪才有机会打开自己的礼物,那是专属于陆恪的“礼物”,只有他才能够打开,也只有他才能够知道,就好像拆开一颗专属自己的糖果般。至于礼物内容到底是什么,这就是陆恪的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