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防守战术的布置和临场指挥,则由福克斯亲自监督,但本赛季福克斯身体状况一直不太好,因为心脏问题,常规赛中段必须接受住院治疗,而防守组教练德尔-里约则担任了四周的临时主教练。等待福克斯病愈出院归来之后,临场战术指挥也就由他与德尔-里约联手决定。
正是因为如此,福克斯和德尔-里约知道他们的长项和短板,赛前战术布局就非常细致,甚至走在了哈勃的前面,开场阶段就赢得了些许优势;但旧金山的优势就在于,哈勃和陆恪都是思想灵活多变的类型,临场应变总是能够思考出更多解决办法,现在,陆恪就正在做出改变——
丹佛野马的整个防守重心都正在明显前压,除了冲传施压之外,短传区域的传球防守也采用对位盯防策略,而不是区域联防——此次进攻之中,当安匡-博尔丁从左翼移动到右翼时,对位盯防的线卫钱普-贝利就跟着移动了脚步,那么,这意味着什么呢?
这意味着,只要陆恪将接球球员的跑动路线往外撇,那么中央地带就可以被清空。
事实也是如此。
开球之后,两名外接手和两名近端锋双双朝着自己的外侧跑动出去,这也使得对位盯防的两名外线卫和两名角卫都跟着朝着外侧移动,中央地带就只剩下中线卫帕里斯-里昂;同时,丹佛野马的防守锋线必然上步施压,而进攻锋线针锋相对地形成对位,在中央地带打开通道,高尔就能够与帕里斯形成一对一了。
显然,帕里斯没有能够阻拦住高尔;而安全卫伊恩纳乔也没有能够完成擒抱任务。
丹佛野马整个防守过于侧重前端,稍稍一个不注意,就能够被陆恪捕捉到漏洞,那么,这到底是一次性的情况,还是普遍现象呢?
对于马利克来说,他相信这是陆恪吹响反击号角的开端,但防守战术的策略却必须由福克斯和德尔-里约来决定——更何况,即使让他来改变战术,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是最佳选择,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坚持完成自己的任务。
那么,接下来陆恪又将会如何布局呢?
凭借着高尔的高效冲跑,旧金山49人顺利进入丹佛半场,来到了四十五码线之上,再次面对一档十码。
陆恪站在口袋之中,细细观察着丹佛野马的防守阵型,一如所料,整个阵型没有变化、防守战术也没有明显变化——对于一般球队来说,他们都不可能说风就是雨,战术变化势必需要时间和酝酿;而对于丹佛野马来说,尤其如此,福克斯和德尔-里约都更加倾向于多观察一段时间,再做出变化。
这就是陆恪的机会。
旧金山49人的进攻阵型稍稍做出了改变,在二乘以二的基础阵型上,让左右两翼内侧的近端锋洛根和弗农都往后退了半步,这也使得口袋保护的两侧边缘稍稍内收了一些;相对应地让两名外接手站在了最前方。
“攻击!”
陆恪双手持球快速后撤步,一个横扫就可以看到丹佛野马再次执行四人冲传战术,而三名线卫也正在咄咄逼人地准备上步,但这一切都在陆恪的预料之中,可以明显看到旧金山口袋保护扎实而稳妥——
因为洛根和弗农双双后撤!收拢口袋保护,进攻锋线演变成为七人保护,严严实实地阻挡住了所有冲传力量,即使是马利克全力前冲,旧金山的口袋保护也依旧是滴水不漏。
陆恪牺牲了两个接球点,为自己构建了一个坚不可摧的口袋保护,那么,传球目标怎么办?陆恪自然不会愚蠢到折断羽翼却没有备选方案,答案是——
弗兰克-高尔!
原本站在陆恪身侧的高尔,快速上步从陆恪身边经过,做出了地面进攻的假交递动作,但动作一点都不走心,只是稍稍一个晃动,就直接沿着左侧槽位蹿了出去,两位近端锋的后撤,取而代之的是跑卫的上步。
整个进攻位置职能的切换让防守球员根本无法做出准确预判,三名线卫的脚步始终在前线游弋晃动,他们没有预料到近端锋的后撤、他们又注意到了跑卫的前进,于是都不敢轻易丢掉位置,这也为进攻组赢得了机会——
外接手迈克尔-克拉布特里和安匡-博尔丁分别从两侧快速蹿了出去,以二对四,却在路线跑动之中抢占了先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