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收盘以后,憨皮也松了一口气。
帝都九月十一号晚上八点四十分,米国九月十一号上午八点四十,轰的一声巨响,这一声巨响,让米国佬清醒了,也迷茫了。
这一声巨响,也让周二的米国股市在二零零一年停盘四天,周一开盘时,没有跌停保护的市场就如铁球掉进了稀饭,混蛋到底带砸锅。道指一天就狂跌一千多点。从此一路下探到最低六千多点。其间格林斯攀近十次降息,直至没有任何筹码可用,也无法挽救两市向深渊堕落。
憨皮记的很清楚,前世道指好像跌了八百多点,下探的最低点是七千多点,这一世怎么不一样了,比前世多下跌了一千点左右。
难道有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改变,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以后还真不能乱来了,因为这个世界他感觉到越来越陌生了。
其实这是必然,除非他什么都不做,然后国内还是按照以前的展轨迹去展,只要那样才不会改变,但是这根本就不可能,现在已经展起来了。
“叮铃铃。”
就在憨皮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旁边的电话响了,憨皮连忙把电话拿起来,刚说了一个“喂”字,那边就传来老人家的声音。
“憨皮,你马上来我这里一趟。”
“老人家,有什么事吗?”
“你过来再说。”
“那行,我现在就过去。”
挂了电话以后,憨皮安排司机准备车,然后他上楼换了一身衣服,要知道他现在还在穿着睡衣,不可能穿着睡衣去见老人家吧,另外憨皮还不知道老人家这个时候找自己干什么,难道是收复台岛的事。
等憨皮换完衣服下来,司机已经把车准备好,司机看到憨皮出来,连忙把车门打开。
“去大内。”司机刚上车,憨皮就安排着。
“是,老板。”
憨皮的这位司机已经跟了憨皮好几年,大内也去过几次,当然,他只是进入外围,最多把憨皮送到里面,然后就被带出去,和很多司机一样,被带的一个地方休息。
跟了憨皮这么多年,当然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听到憨皮说去大内,司机答应一声就开车。
一个多小时后,憨皮出现在大内一个书房来,这里就两个人,另外一个是老人家,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就看着对方,憨皮看老人家,是等着老人家说让他来干什么。
老人家看着憨皮,好像是在确定什么,反正五分钟过去了,两个人还是这样。
最后还是老人家先说话了,不过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憨皮摸不着头脑。“憨皮,说吧,那件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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