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越来越寒冷!
猎人号押送船已经进入了北极圈,海面上时而会看到一些浮冰。
天上出现了一架战斗机,在猎人号上空盘旋。
维德的通讯器里出现了战斗机驾驶员的声音:“猎人号,请跟着我的路线!”
维德回答道:“好的。”
战斗机在前方带路,猎人号在后面跟着。
这一片海域比较危险,押送犯人去北极监狱的路线是高度保密的,并且每隔几年就会换一次,哪怕维德这些年已经去了几次,但是也不记得确切的路线。
休息了一天,西蒙斯还有些疲惫地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一杯威士忌摇晃了一下,一饮而尽,酒精进入体内给他增加了体温,感慨地说道:“终于要结束了,这该死的任务。”
“到了飞机基地就快了,我们会转运飞机,大概一天就能到帕拉瑞斯监狱。”
盖德对西蒙斯说道,手中也端着一杯红酒,经过昨天的一场大战,他对西蒙斯的感官有了改变。
虽然西蒙斯的实力在他面前不算什么,可是关键时刻却是有巨大作用的,并且帮助了他。
盖德虽然狂妄嚣张,自以为是,但是却还是知道好歹的,面对同级高手也不可能做到无脑怼。
“珍妮,你们那边联系好了吗?”
盖德对后面站在船舷边上的黑袍召唤师珍妮佛问道。
珍妮佛看向北方寒冰之地,出沉闷的声音:“不知道,我只是去接人的。”
“这几天只有五月花的雷顿出狱了,你是五月花的人?”
Ca和平卫队的维德立刻看向黑袍召唤师,惊异地问道。
五月花可以说是CIA的天然盟友,五月花是扎根在北美的半民间半官方组织,成立历史悠久,可以追溯到欧洲向北美殖民时代的早期,其创始人就是当年从大英帝国出搭乘五月花号的殖民者,只不过中间被光明教廷消灭过一次,后来又在二战罗斯福时期成立,新的五月花组织也有近百年的历史。
维德知道,五月花之中的十大议员,大部分都是在ca当中挂着顾问的头衔,和他打过交道的也不少。
珍妮佛看向维德,对于ca的人也有天然的好感,点头道:“不错。”
“呵呵,我知道了,你是珍妮佛,五月花唯一强大的召唤师,只有珍妮佛。没想到你的实力成长的这么快,几年前我知道你还是A级,现在就已经是S级了,你好,我叫维德,或许以后我们有可以合作的机会。”
维德主动向珍妮佛示好。
珍妮佛也没有拒绝,点点头,和维德握了握手,淡淡地说道:“不错,我就是珍妮佛,这一路上麻烦你了,维德先生。”
盖德不满地说道:“珍妮,难道不应该先感谢我吗?”
珍妮佛对盖德随意了许多,道:“那我把你送去另一个世界,怎么样?”
盖德急忙摇晃酒杯:“我没兴趣!”
西蒙斯哈哈笑起来。
曾经有组织做过实验,把地球人强行塞进召唤者的召唤空间门,但是不管塞进去的是什么人,都是有去无回,哪怕是S级高手都进入过一位,也同样没有人能回来。
所以,没有人知道任何一位召唤者所沟通的另一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盖德自然不敢进入召唤空间门。
船上一派和谐欢乐的景象,在战机的引导下,穿过一些神秘的冰山暗礁,最终靠近了冰封的北极大陆边缘,在一处卫星看不到的区域停留下来,空中导航的战斗机也降落在前方,前方显然有一个不小的机场。
“伙计们,我们要下穿了。”
维德喊了一声。
船上的船员们都是欢呼一声,他们的行程就到此为止了,接下来的空中押运,就是十几个超能者高手的事情了,三艘船将会停留几天,在这里等待维德等人返航,然后一起回去。
三艘船停靠在专门准备的码头,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已经将整个码头都戒严起来了,一辆辆装甲车整齐的停留在最前面,一颗颗黑洞洞的炮口瞄准了这里,只要有什么意外,他们就会一起开火。
后面还有一排导弹射也是随时待。
维德和西蒙斯,盖德三人当先下了船,对这种阵仗没有丝毫意外,显然是习以为常了。
“维德先生,你好。”
一个中年白人男子走了过来,身穿厚厚的大衣,身上穿着没有肩章的军装。
这里驻扎的军队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只属于国际超能法庭指挥,这是超能法庭为了捍卫自己的权威,最近十几年成立展起来的军队组织。
维德上前和白人男子握了握手,微笑道:“科尔,你好。”
科尔和西蒙斯,盖德,珍妮佛一一握手打招呼,每一个人都对科尔相当客气。
后面,十几个超能者,分别押送属于自己的犯人走下了船。
三个人,两个是神州后裔,分别是马少筠,以及盖德押送的中年男子,而维德押送的虽然也是一位亚裔,但是却不是神州一族,而是一位来自天竺次大陆的男子,身形高挑瘦弱如麻杆一样。
三人身上都带着各类枷锁,以及许多电子传感器,压制着他们的实力,并且时刻监测他们的状态。
科尔挥挥手,后面过来两个身穿正装的男子,提着箱子走上来,从箱子里拿出来一个检测器,对着三个犯人分别进行详细的检测。
头,皮屑,血液,全部进行取样现场检测。
三个犯人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面部带上了面具,连说话都不能,只能露出眼睛和额头的一部分以及头。
‘马少筠’看到对方在自己的胳膊上炸了一下取了一点血液样本,原本浑浊平静的瞳孔闪过一丝担忧,身体刹那间崩的紧紧的,体内气息本能的加速运转。
滴滴滴……
顿时,他身上的传感器就传出了警报,然后特殊装置传来一股巨大的压迫气息,让他体内加速运转的气息再次降低下来,能量也被压制,无法被他如意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