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挖下一坑,到时候张冶真不知天高地厚拿极品法器去评选,肯定会丢人丢到死的。
先前张冶听到云秀赞誉,就会兴高采烈的附和,就差手舞足蹈了,但云秀点评到这儿,张冶神色如常:“云公子,您不认字吧?我的印字明明是‘张冶好酷’!”
“怎么可能?你看这不是张冶好……”云秀忽然愣住,最后那个字,真他娘的酷。
张冶声音冷冽:“云公子,您不是说从未研究过张某的法宝么?为何你知道我以前的印章文字?”
云秀已然明白这是张冶下的套,眼神中怒火滔天,他本将张冶当二愣子耍,不曾想,张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麻痹云秀,把他当大愣子耍!
云秀沉吟一番,笑道:“听别人说的,张大师什么时候换印鉴了?”
“别人说的啊?”张冶并未回答,只是意味深长的反问了一句,随即,张冶拱了拱手:“突然想起来有点事,云公子,那就不打搅你了。”
一旁的乔领队大惑不解,明明都诈出来了点什么,为何张冶不乘胜追击?但他被张冶拖着就往外走。
云秀拿起手中飞剑:“张冶,你剑。”
“不,是你剑。”张冶头也没回。
云秀目光怨毒的盯着张冶离去,一把折了飞剑。元婴奴仆从暗处走出:“公子,是否要做掉他们?”
“这么多人见他们进入云秀府,怎么杀?”云秀沉吟一番,“不过就算他猜到是我做的,那又如何,没有证据,只能张冶自己背锅!”
“那什么都不做?”元婴老祖觉得有些不放心。
“尽快把你的下线做掉。”
因为张冶有了方向,顺藤摸瓜的效率会高出不少,张冶比想象中狡猾,可别真让他们摸到了云秀府。为了稳妥起见,云秀必须要掐断线索。
“是!”
……
张冶和乔领队走出云秀府,寻了个没有人的巷子,见无人跟踪,乔领队才问道:“张冶,再加点火,说不定就能得到真相了,为何要走?”
张冶白眼一番:“我真怀疑你是怎么当上领队的?跟你领导睡了一觉不成?”
乔领队脸色一红,当即举手,赌咒誓,说自己和领导的关系比白纸还纯洁。
张冶一阵恶寒,有猫腻啊!但这不是重点,张冶继续说道:“就算继续逼问,云秀承认了又怎样,没证据啊,那还不是我倒霉。”
“那照你这么说,又做无用功了?”乔领队叹息一声,“而且还打草惊蛇了,后面肯定更别想找到证据。”
“打草惊蛇?那你听说过引蛇出洞吗?”张冶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
入夜,云秀府的元婴管家,独自出门,朝着城西走去。
不多时,元婴管家和一名商户约见在一处小巷。
“胡管家,可是又有法宝要出手?”商户表现得很谄媚。
元婴管家四处看了看,随即说道:“没有。”
“那这么晚你约我,有何贵干?”商户表示费解。
“要你命!”元婴管家一手就掐住了商户的脖子,将其提了起来。
商户做梦都想不到对方杀人,但他只是金丹境界,哪能抵挡,就在商户快要丧命的时候,一个声音威严斥道:“大胆,竟敢在天道城行凶!”
一道捆龙索飞去,将元婴管家捆成了麻花,不得动弹。张冶和乔领队从暗处走出。
商户大难不死,看到乔领队穿着城守府的兵服,感激涕零:“多谢长官相救。”
商户说完,就要离去,但乔领队拦住了他:“你先别走。”
而张冶上前,看着这元婴管家,正要问话,元婴管家面露惶恐:“张冶,我不会告诉你任何关于劣质法宝的事情。”
“哟,本来我就想问问你为何要杀人,你说劣质法宝的事情干嘛?”张冶笑眯眯的说道。
元婴怔了怔,情急之下说漏了嘴,矢口否认:“哼,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
张冶晃了晃一枚玉简,示意全程都有录音,元婴管家面色一僵,但他说道:“那又怎样,我是云秀府的管家,你能奈我如何?”
“云秀府的管家,和法宝自爆案有关。”张冶若有所思,“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元婴管家一脸懵逼,再也不敢开口了。
“不否认,那就是承认自爆法宝出自你云秀府了?”
张冶此话一说,元婴管家哭了出来,说话不是,不说话也不是,那就只有哭了。
“所以你这是悔过的眼泪?”张冶把元婴管家彻底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