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除了这些娱记之外,酒店外还有无数黑衣保镖在巡逻着,再外围还有无数巡警排查着一些看起来有点可疑的人物。
此时,远处,一辆面包车缓缓驶向这边,结果看到前方有点拥堵的样子,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长青年便问,“雄哥,好多警察……”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那么多警察在那里巡逻?”
“雄哥,这条路不能过,走其他路吧!”
那位雄哥看了眼前面,道:“阿烈,你下去问问,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于是,一位染着黄的青年便下车了。
没多久,黄青年回来,道:“雄哥,前面半岛酒店那里,那位吴富正在邀请宾客,听说港府那边之前给他颁了大英帝国勋章,这会港督先生和之前跑去观礼的宾客,都在那里呢!”
“呵呵……富,雄哥,你说,要是咱们这时候跑到那里,拿着AK往里面一阵突突,那里面还能剩多少人?哈哈……”
其他几人听到这话,也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水哥,真要这么干的话,香江直接就大乱了!”
“大乱了好啊!咱们都不需要再去抢金铺表铺了,直接去抢银行的金库多好!那位吴富,不是也有一定银行吗?”
对于他们来说,杀人这种事,和吃饭喝水没什么区别。在他们的眼里,那些什么富豪之类的,都不过是移动银行而已。
是以,他们自然不会像普通人那样敬畏这些富豪们,反而因为对方富豪的身份,更加肆无忌惮的俯视对方,从而找到一丝快感。
“你们想死吗?”
众人在笑,但那位雄哥却没有笑,而是不咸不淡地问了句。
听到他这么说,众人不由收敛了笑声。
“雄哥,咱们出来混,杀人什么的,都是常有的事,我早就把这颗脑袋挂在裤腰带上了,怕他们做甚?大不了就是一死!”
有个比较愣的家伙一脸狠戾地说道。
但是其他人却没有附和他,能够活着,谁想死?而且,他们出来这样混,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钱?
“别说那些港府要员,就说港督先生吧!如果港督先生在这里出事的话,你以为,我们的日子能好过?”雄哥斜睨了那愣货一眼,而后继续道:“再说那位吴富,难道你们不知道,那位吴富的后面站着洪兴吗?就连新记的向氏兄弟,马家的马氏兄弟,面对他的时候都得窝着,你们觉得,咱们能比新记的向氏,还有马家更猛?到时白道黑·道……嘿嘿!还是你们觉得,我们比人家多几条命?”
“雄哥,咱们和洪兴并不是一路人,没必要怕他们吧!”
“咱们确实是没必要怕他们,但是咱们和他们,则是井水不犯河水。咱们咱们的财,他们混他们的,咱们没必要去惹那种人。要是惹了这种人,除非咱们能够斩草除根,否则咱们将来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到时候,就算天下再大,咱们也只能藏在暗地里当老鼠。”
那位雄哥眯了眯眼,末了嘿笑道:“你们以为,新记的向氏兄弟和马家兄弟,当初在他手上吃了那么大一个亏之后,为什么还不向他复仇?不就是怕不能一棍子打死他,反被报复吗?”
“雄哥,咱们就是烂命一条,人家的命金贵着呢!怎么可能会愿意和咱们结怨?所以,我觉得咱们还是没有必要怕他什么。”
那位雄哥看着底下这群脑袋不开化的家伙,不由瞪了起来,“你特么的烂命一条,老子还得享受生活呢!不享受生活,老子抢这么多钱干嘛?数着玩吗?好了,调头,回去!”
回去之后,这家伙直接就把这个团队给解散了。
吴承猜错了,这家伙虽然是团伙作案,但他的团伙并不是固定的那些人,全都是他雇佣回来的不同歹徒。
而这一伙,还没开始作案呢!结果直接就被他给解散了。
而原因,就是不想和这些脑袋有问题的人合作,太坑队友。
在他看来,能不惹那些大人物,就尽量不要去惹,因为那样一来就是惹来一身骚,到时候就得时时刻刻防着身边的人了。
洪兴的庞大,他在监狱里就已经有所耳闻了,出来这么久,更是了解得很清楚。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吴承就是洪兴的幕后龙头,可洪兴对吴承的尊敬,傻子都看得明白。
面对这种黑白两道都能通吃的家伙,没事惹他干嘛?
更何况,洪兴的龙头陈曜兴,已经通过某些人给他带过话。
吴承怎么能够想到,他授勋的这天,在宴请宾客的时候,居然还能暗地里阻止一桩抢劫案的生呢?
这种事,说给他听,他也不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