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一向不太管这些东西,一直负责他们家私人协议遗嘱继承等等东西,都是宋濂啊!
特么的!宋濂你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要出国!出国就算了,还换了个这么拽的人过来!
然而,陆臻臻虽然混,但是她不蠢啊!她深知钱这个东西比那些所谓的面子重要太多了。
所以她当机立断,重新开了车门,又拎着自己的包包风一样回到了宋濂的办公室。
吃一蛰长一智,她这会学乖了,站在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道低沉清越的嗓音:“请进。”
陆臻臻推开门,姿态优雅地走到了江临玺的办公桌跟前,目光淡静,脸皮厚得如入无人之境。
“我可以坐下来说吗?”陆臻臻盯着江临玺清隽冷贵的脸庞问。
“请便。”江临玺心里有些吃惊,不过脸上神色依旧,态度依旧冷淡。
“江律师是吧?刚才我的态度有些不好,请你见谅,现在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我是陆臻臻,希望你能帮我接了这个案子并且完败对方。”陆臻臻面不改色心不跳,从容不迫地说完,眼睛眨都不眨,专注地凝视着江临玺。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专注的目光,江临玺悠悠地将视线从文案中转移,顿到了她异常真诚的脸上。
“说说吧。”江临玺声音冷淡。
“是这样的,我丈夫出轨了,今天刚被我现,然而他却恶人先告状,居然说我给他戴了绿帽子,让公众谴责我!我想离婚,但是我一个钢蹦都不想分给他!”
陆臻臻尽量平静地叙说,说到最后,还是控制不住一个激动,声音都高了两度,还把手机递了过去,让江临玺看苏子州表的声明。
江临玺微微掠了一眼手机上面的内容,深沉幽暗的眼底掠过了一丝饶有兴味的光芒。
“那请问陆小姐,你丈夫所说的是否属实?你儿子是否真的跟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江临玺屈起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
陆臻臻的神色顿时就囧了,抬起眉眼瞄了江临玺严肃的面容一眼,讪讪道:“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