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莫筠笑问。

“嗯，真的。”郝燕森笑的比她还真诚。

但，是假的！

夜晚，郝燕森单独和燕竺菲见了一面。

“说吧，给洛云的考验是什么。”他低沉问她。

燕竺菲心想，她白天的直觉果然是对的，这小子不想让洛云知道考验的内容。

“你知道了后会怎么做？”燕竺菲不答反问。

“你不用管，只用告诉我实话。”

“你想自己去完成？”燕竺菲却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他这种男人的心思其实很好猜，只要明白他的性格和他在意的是什么就行了。

如果一个男人很在意利益，那他做的一切几乎都是为了利益。

但燕竺菲肯定他最在意的是洛云，他做的一切就会是为了她。

郝燕森没有否认，也有没承认，燕竺菲笑道：“可你去帮她完成，就不算她自己完成的了。”

“我有我的打算，考验到底是什么？”郝燕森并不想解释太多。

燕竺菲也不再隐瞒，迟疑道：“其实我也不确定，我只记得当初姐姐放过了老妖婆后，我还问过她，就这样放过她合适吗？毕竟就这样放过她，太便宜她了。然后姐姐就说，我只是说我们两个不杀她，可没说我的儿子不去杀她。”

郝燕森眸色微闪，明白了一切。

“所以给洛云的考验，就是让她去杀卫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