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墨寒神情严肃，双手负在身后，包揽万物的眼里没有丝毫的波澜，一片平静。

“我是不懂，不懂你现在的做法。”

青墨品着小酒，酒入喉，没有刺激的感觉，带着一丝丝的微苦。

自从成了天神，他似乎就再也没有喝过以前酒的感觉了，再也没有那么刺激，火辣，只留下微微的苦。

他是天神，自然再也回不到过去的日子了。

“你可知，她洗髓竟然没有丝毫的感觉，若是平常人定是痛的连半条命都没有了。”

墨寒转过身，一双沉静的眸子落在了青墨身上。

青墨眉头微微一皱，眼底闪过意思诧异。

这么多年，他还没有听说过谁洗髓不疼的呢。

“是不是水的问题？”青墨问道，觉得喝酒也没有意思，于是便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面。

“清池的水是不会有问题的。”

墨寒一脸笃定，颜小沫原本就是个凡人，凡人洗髓不痛是不可能的。

“那……会不会是那个女人就是天神，所以……抱歉，忘了，天神洗髓也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