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小沫看两人已经打完了，但是谁也没有说话，可能都没有料到会打成平手吧。

墨寒将结界收了起来，他受了重伤，而且封尧也绝对不会比他好到哪里去。

尽管受了伤，也绝对不能够让封尧看出来。

“小沫跟为师走吗？”

墨寒双目直视颜小沫，他和封尧的事情算是结束了，他们现在已经两败俱伤。

相信封尧也不会不要命的在与他过不去，毕竟人间凡人不是天族神仙的对手。

随着墨寒的话落下，颜小沫现自己能够动了。

当能动的那一刻，颜小沫只觉得浑身疲惫，好想就这么躺下来睡上一觉。

但面前还有两个男人的事情需要解决，她还不能够就不管不顾的睡觉。

“师傅，我……”颜小沫犹豫看了墨寒一眼，想着墨寒来凡间是为了自己，心中还是有些动容的。

虽然动容，但是并不代表颜小沫要跟着墨寒上天。

“小沫，留在我身边……”帝辛张了张嘴，眼中闪过一丝殷切，他原以为颜小沫对于自己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当他打算用颜小沫来要挟墨寒的时候，才现自己有多么不舍得。

只是当颜小沫轻描淡写的瞥他一眼之后便看向了墨寒，他的忽然感觉自己要失去了什么，这种感觉让他不喜欢，十分的不喜欢。

“师傅，我要留在人间，带人间俗世了却之后再说上天的事情吧！”

上天是不可能上天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上天。

她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只是一个过客，不会在这里停留很就。

当她离开了，应该什么都没有留下，留下的只是这个世界的人对她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