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离开之后，现场只剩下了颜小沫和帝辛两人。

时间似乎沉默了，轻风吹过，带着一层朦胧的沙，迷离了两人的视线。

颜小沫复杂的看着帝辛，或者说是封尧。

“小沫……”帝辛喊了一声，眼底真情流露出来，让颜小沫心尖颤了颤。

“对不起。”

帝辛对颜小沫张了张嘴，这三个字他以为这辈子自己都不会说出来的，但遇到这个女人后，一切都变了。

尽管道歉，但这个三个字还是显得无力苍白。

“别说对不起，你并没有对不起谁，是我从来不会怀疑自己认可的人，要怪只能怪自己。”

颜小沫笑了笑，带着一丝自嘲。

她以为自己看人的目光很准很厉害，但没想到……

不过她并不怪帝辛，毕竟帝辛也没有对她怎样。

只是帝辛那时候说的话让她心里有些难过。

她从来不会因为一点点的事情计较，放在心中很久。

如果对一样东西失望了，不管那东西最后多么的辉煌，多么亮丽，她对那东西是不会在燃上希望之火。

“帝辛啊，不，封尧，我对你真的没有任何的目的，也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我以为在跳下悬崖之前说的那些话你会懂的，但看来你并没有听懂，现在你应该完完全全的明白了吧。”

颜小沫无比的冷静，冷静的自己都惊讶了，原来自己可以冷静到这个程度。

“倒是你让我明白，人心并不是那么好看穿的，我原以为我认定的人都是对的……”

颜小沫自嘲的笑道，声音逐渐的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