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栉风一直想不通,所以回到御书房后,就换成频频去看李天啸了,李天啸却像是看不到一样,这些时日专心批改奏折,只是有时候君浩上前瞄一眼,却现对方好久都不换一本,可瞧着李天啸并没有打
算跟他们分享自己的失恋历程的情况下,他们也就没打算真的点破。
所以余栉风一回来就这么盯着人瞧,君浩看不过去了,直接把人扯到一边,用眼神示意他:你乱看什么呢?不怕真的惹怒了皇上让你……
他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余栉风缩了缩脖子,随后挺了挺胸膛:我才不怕,皇上是个明君,才不会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胡乱动手?余栉风瞪他一眼,君浩怕对方再盯着李天啸看,真的把人看毛了就不好了,他有种预感,皇上这是憋着一股子气呢,万一被殃及池鱼,惨的就是他这不得不每天过来陪着的来扮恩爱的“宫妃”了,君浩
干脆转移话题道:“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难道是觉得御膳好吃,所以这会儿过来蹭午膳来的?”
余栉风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谁跟你似的,你瞧瞧你这都男扮女装当了多久的宫妃了,在宫里蹭了多少顿饭了?”君浩把手里的葵花籽往一旁一扔:“呦呵,你还倒是讽刺我起来了?信不信本宫一指头戳死你?”为了像一些,君浩是留了指甲的,嫣红的指甲这么直接戳过来,还真的能把余栉风的脑袋给戳出来一个
窟窿,余栉风莫名就有些怂了,瞪了对方一眼:“好男不跟女斗!”
君浩看对方竟然还真的把自己当女的了,撸了袖子就要去干架。
李天啸这些时日本来就心烦意乱,直接把奏折往御案上一扔:“你们够了,再闹,就一个出宫一个回宫!”两人本来已经掐在一起了,听闻这,赶紧乖乖都坐好了,余栉风生怕真的被赶出去了,他这些时日都在躲他老爹,他家那相爷老爷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大哥不娶妻,他就逮着他非要让他娶一个,他娘是变了花样的哄着他陪着出去,结果到了绸缎庄、胭脂铺,就会偶遇带着府里贵女前来的贵夫人……他要是在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就白给皇上当这么多年的伴读了,干脆就推脱有事,这些时日能待
在宫里就待在宫里。
李天啸看他们两个静下来,才揉了揉眉心,刘公公赶紧把热茶给添了,这才出去了,等到这,余栉风看李天啸真的想把他们赶出去,赶紧道:“皇上,其实属下这会儿过来,是有事情禀告的。”
李天啸头也未抬:“嗯,说。”
余栉风看李天啸一副根本就不在意的样子,嘴角忍不住扬了扬,朝着李天啸走了两步,故作神秘道:“皇上你猜,属下刚刚去干什么了?”
谁知道,李天啸根本头也未抬,根本就不感兴趣,继续随意地翻着奏折,冷峻的面容上,多了几分落寞,这些时日对方的情绪一直都不太高,所以李天啸也并未注意到余栉风话里有话:“说。”
依然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让余栉风很是无奈,他道:“属下刚刚陪着楚姑娘去见红玉姑娘了。”
“嗯?”李天啸原本正翻着奏折的手一顿,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反应有点大,又不动声色地敛了眉眼,继续翻看:“哦。”
余栉风一怔:哦?哦?皇上就给这反应?他眼珠子动了动,怕是觉得火不够旺,又直接扇了一把风,“不过楚轻倒是也没在红玉那里待多久,待了不久之后就离开了,本来属下想要让她进宫一趟,把这几日生的案子跟皇上你说一说的,可她说要回府衙了,说什么应衙头还等着我出案子,就不进宫了,皇上你听听,这是什么话?这案子何时不能出,现在又没有什么大案子,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案子,直接交给下面的人不就行了?好家伙,
我还专门找府衙的人给问了,就是一桩府里有个婢女跟家丁偷情怕被现干脆一起逃跑了,直接让衙役去抓就行了吧,他们还两个一起去,一个衙头,一个提刑,需要亲自一起去么?”余栉风睁着眼,像是自己亲眼所见一样,说的一本正经的,君浩坐在一旁本来还没听明白,怎么说着说着,就吐槽到说案子去了,可再往下听,看到皇上立刻黑沉下来薄唇紧抿手腕绷紧的模样,顿时
了然了,好小子,这余栉风开窍了啊,知道用不存在的情敌来刺激皇上了?不过说是不存在也说不定,君浩摸着下巴,先前那妙语出嫁的时候,他似乎在府里见到了那应振兴,那时候他就站在人群后,不过因为对方模样不错,长得又高,所以倒是有几分显眼,当时楚姑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