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也说不定。”
“嗯?为什么就能确定死者的身份,而不是杀人者?”姚宗平愣了。楚轻解释道:“我先前就看过了,这死者身上的衣服跟鞋子,明显就不匹配,他身上的衣服虽然看起来不起眼,却是有名的丝绸,价值不菲,鞋子却是常见的,不过却是凶手的,加上这种药草不常见,
我怕……对方怕是谋财害命。又因为对方是外地人,所以想着把头砍了就没人认识了,也就无法追查,成了无头悬案。”
经过楚轻这么一分析,姚宗平越的也觉得很可能就是,眸色沉了下来,猛地大掌在桌面上那么一拍,脸色更黑了:“看本官不把那小儿抓到问罪!朗朗乾坤,竟然行如此狠辣之事,简直枉为人!”
陆先生瞧姚宗平气的很了,上前倒了杯水递给他:“你也消消气,为了防止那人逃跑,还需要加强防守。”
李天啸在一旁道:“防守就不必了,我让几个手下过去,他们都是能以一敌百的好手,充作路人,否则,衙役过去,难免打草惊蛇。”
陆先生听到“以一敌百”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李天啸几眼,李天啸看过去,一双锐利的眸子对上了陆桓,他很快垂下眼,觉得这方法可行,劝本来想吵吵拒绝的姚宗平应了下来。
姚宗平等事情安排妥当了,就立刻亲自带着人去查了,留下了楚轻一行人,包括陆先生。楚轻与李天啸对视一眼,楚轻还是觉得这陆先生给人的感觉很不一般。
她道:“先生这几日可是得闲了?”
陆桓应了:“也不是,不过大人性子暴躁,得了空就多过来瞧上一瞧。这次多亏了夫人了,远河镇多年都未生过这么大的案子了。”
远河镇民风淳朴,很少有这么凶残的事,更多的就是家长里短的小事,很容易解决。所以,这次若非这位夫人,怕是真的很难解决。
楚轻道:“陆先生客气了,不过,听说陆先生先前不是这里的人,怎么会想起来来这边的?”楚轻说这些的时候,视线一直都落在陆桓的身上,不过对方眼底并无半点波澜,听到楚轻的话,叹息一声:“夫人说的是,我是二十多年前过来的,当时家乡了水患,家中妻儿都得了病死了,所以我
孑然一身,辗转来到这远河镇,本来想当个教书先生这样过完一辈子,也算是尽了绵薄之力,只是……”他伸手摸了摸脸,“不过好在也不算是可惜,这张脸换了大人一条命,也是值得的。”
楚轻看其说的情真意切,竟是半点都未曾有异样,心里忍不住诧异,难道真的是自己猜错了?
楚轻只能暂时按捺下心思,只希望等这三件案子破了之后,姚宗平真的会如他先前所言,把华伦的所在说出来吧。姚宗平一直到半夜才火急火燎的赶了出来,一进来就直接端起茶壶连灌了好几杯水,好在陆桓早就知道他这性子,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把凉了的茶水给换了,所以姚宗平喝完了之后,现是热的,顿时
对陆桓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谢了啊。”
陆桓笑笑:“自家兄弟,不必客气。”
楚轻倒是对案子比较感兴趣:“姚大人,如何,可有线索?”姚宗平猛地一拍桌子,兴奋道:“还真让你说准了,这死者就是一外地人,是个药材商人,这次运送了不少稀罕的药材到了几家药铺,其中一家就有那药草,本官一说,那店家就记起来了,说是早好多时日已经走了,因为他这次运送的都是稀罕的药材,所以收到的款银不少,大概是被惦记到了。本官想着,既然惦记上了,肯定是见过这银子的,所以可能是铺子里的人,于是就按照先前你根据那鞋子分析出的身高,再让掌柜的认一认那鞋子,还真找到了……是个叫耿丁的,在家里排行老四,是给药材铺送货的,估计是运货的时候,刚好看到这商贾收款银,心生歹念,只可惜,晚了一步,让这老小子跑了
!已经派人捉拿了,绝对跑不掉。”
姚宗平抹了一把脸,这好几天了,终于能睡上一个安稳觉了。
楚轻点点头:“有了眉目就差不多了,行了,那这第一件案子算是了了?”姚宗平一听对方这话,把陆桓重新添的茶壶给放了下来:“哪儿啊,这怎么着也要等人抓到了,才算第一件,夫人急什么,这不是还有两件的么?不过要不是你已经嫁人了,本官都想让你来给本官当师
爷了,你这往这一摆,比什么都管用啊。”
楚轻一脑门的黑线,不过倒是也知道对方如今是信任自己了,按住了脸色不好看的李天啸:“那行,就等案子了了,我们先回去了,姚大人辛苦了这么几日,也早点休息吧。”姚宗平人逢喜事精神爽,挥挥手:“不送,有消息了本官会派人告诉一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