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马士英有本上奏!”
马士英突然站了出来,高声说道。
“马爱卿!何时来的京城?朕记得没有诏你入京吧?”
朱杰稍稍有些错愕,问道。
马士英躬身道:“启奏皇上,臣此次是因为押运家族银两如今存入永兴银行方才来到的京城,而且南京城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臣身为庐凤总督,拱卫京师安全,重任在肩,臣不敢怠慢,率领一支精锐,保护左右,以防不测!”
朱杰点点头,问道:“马爱卿,你又和本奏?”
马士英沉声道:“启奏皇上,此次臣存入永兴银行的银两,并不是臣家中的银两,臣家中的存银早就已经存入永兴银行了,这次存入的都是江南名士阮大钺府中的银两,他得知永兴银行遭遇到了困境,将自己的全部身家都存入了永兴银行,忠义之心可嘉,臣请皇上能够予以褒奖……”
阮大钺?
朱杰皱皱眉头,这个人在历史上可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名声烂的很的,好像曾经依附过阉党……
“蒋公,你是辅,马督师所言如何?”
蒋德璟脸色一沉,沉声道:“皇上,臣以为不妥,阮大钺为人反复无常,品行不佳,更曾经依附阉党,先帝在日早有定案,不宜诏其出仕……”
一旁的马士英不满道:“阁相,士别三日,当官目相看,年轻十分,我们有谁没有荒唐过,又有几个人能够像左公那样刚正不阿,勇斗强权?魏阉权势滔天之时,哪一个不退避三舍,整个朝中除了孙阁老之外,无人能直缨其锋!再则,阮大钺之所以依附魏阉,不也是东林党当时逼迫过甚吗?左公当年欣赏他,要将他提拔上来,偏偏赵南星等人全力打压,代之以魏大忠,嘿嘿,东林党内斗,让人家遭殃,算是怎么回事?”
额……
蒋德璟登时无言以对,连一旁的朱杰都有些瞠目,没有想到,这个阮大钺当年还是左光斗的弟子!自己刚刚将左光斗捧上神坛啊,这个他昔日的弟子弃之不用?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