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她还能说什么?
这人确定不是来调戏她的?明知道她跟陆俢凛的关系还要来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脑回路到底有多清奇!
尽管心里疯狂吐槽,表面却不露声色。
就在白深深以为谢安河会再说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时,他竟然不按照套路出牌的选择了告辞。
“我就不打扰白小姐用餐了,下次有机会再见。”
说完,不等白深深回答谢安河就已经站起来走了。
“什么意思?”
白深深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着,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她是真的猜不透谢安河的套路。
“跟谢安河说了什么?”
“你回来了?”
白深深回过神来,看着坐在对面的陆俢凛说。
本来正在跟人应酬的陆俢凛无意间看到坐在白深深对面的谢安河,哪儿还有心思继续跟人周旋,当即说了声失陪就走了过来。
巧的是谢安河在他回来之前就主动离开了。
陆俢凛脸上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心里却特别不爽。
不是不相信白深深,而是不爽谢安河的行为。他可以站在陆钊铭的身边,可以跟他打擂台,但是他不允许的是谢安河接近他身边的人。
尤其是深深。
“没说什么,简直莫名其妙的一个人。我觉得这个谢安河有毛病,古里古怪的。”
白深深皱眉,嫌弃的说。
“没说什么就好。”陆俢凛没再追问,问她吃饱了吗,见白深深说吃饱了就提出离开:“走吧,该回去了。”
他可没忘记白深深答应的,回去任由他惩罚的话。
“走吧。”
白深深倒是早已把自己答应的事情给抛到了九霄云外。直到回到公寓,两人单独相处,她弯腰刚换了鞋就被陆俢凛给扛到肩膀上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
“不要搞突然袭击。”
“好啊。”陆俢凛嘴上答应的干脆,把白深深扛到了卧室丢在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上去,把自己的心肝宝贝禁锢在胸膛和大床之间,勾唇露出邪气的笑,故意压低声音问:“我可以吻你吗?”
缓慢嘶哑的语调,说不出的性感邪魅。
太苏了。
白深深忍不住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的盯着陆俢凛充满了侵略的幽暗双眸。
别别扭扭的说:“这种事还用问吗?”
“是你说不要搞突然袭击的,宝贝。”
“陆俢凛!”
白深深恼羞成怒的瞪着他,陆俢凛出低低的笑声,俯身含住她的唇瓣……
招标会之后,陆氏跟新华国贸的合作越来越多。有了新华国贸的帮忙,陆氏竟然渐渐扭转了目前颓废的局势,而谢安河对陆钊铭的态度始终恭敬如一。
等到自己的人调查完,陆钊铭看完了调查报告,对谢安河已经可以拿出百分十八十的真心去信赖了。
“我就知道,这个项目交给你一定能办好。”
陆钊铭一脸喜气洋洋的看着谢安河,嘴里不住的夸奖他。明明是两家联合的项目,然而前期具备风险的投入全都由新华国贸承担,而后期大额的利润却全部流入了陆氏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