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德赶紧附和。
“算了,你把皇叔叫进来吧,我就让球球睡地上,不抱着它睡了。”
“真的吗公主?”
张怀德眼前一亮。
席若颜不看他,声音闷闷,小声嘀咕,“球球哪有他重要。”
这句话是在张怀德跑出去后才说的,张怀德满心的欢喜全在皇上在外面凭白冻了这么久,还真是没白冻啊,最起码公主不抱着白球球睡了。
结果这人一高兴,被高兴冲昏了头脑,尤其是张怀德这样的,狗腿的跑到了帝王跟前,就说成了:“回皇上,公主要抱着白球球睡。”
“.....”
空气中,有着短时间的静谧。
在这短时间的静谧中,张怀德也彻底的体会到了,什么叫作在地狱遭罪的折磨感受。
帝王身上所折射出来的煞气,无形间让他连站也站不稳。
反应过来刚才自己说了啥,他“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哭丧着一张脸:“皇上啊,奴才该死,奴才说错了,公主说抱着皇上您睡。不抱着白球球了,就让它睡地上。”
“....”
冷幽的寒风中,又静谧了很长时间。
才听到帝王低沉吐字的声音。
“她...真的这么说?”
“可不是吗可不是吗。方才奴才进殿的时候,公主可是就躲在那龙狮的后面偷偷的看着皇上您呢,只是公主爱面子,不好说出来,更不好亲自来请皇上进去,皇上,公主可是一直以为奴才是她的人,奴才其实最忠心的还是您呐,您可千万不要和公主说这是奴才告诉您的,要不然公主以后做啥事肯定都不相信奴才了。”
“好。”
张怀德悻悻的擦着脑门上的汗,皇上今夜真是好说话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