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公子不是那等不讲理的人,若是此事真的和父亲没有关系,他也不能硬将这帽子扣到父亲你的头上,君公子,你觉得我说的可对?”
出于本能的,似乎这事还有戏?
君九卿一拂锦袍坐了下来:“那是自然。”
本来这事已经平息,温段群没有想到她又提起,一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席若颜坐在夜倾绝的腿上,打开盒子,从里面掏出一个橘子,剥了皮,旁若无人的往男人的嘴里送去。
男人黑沉的眸光落在她素白如骨的小手上,微垂,吃了她送到嘴边的甜橘。
“甜吗?”
“甜。”
“我不信,要不你也喂我一个?”
“好。”
男人伸手拿过她手中的甜橘,为她剥了一个,送进她的小嘴里。
君九卿:“.....”
温段群:“.....”
席若颜余光扫过右侧脸色不好的中年男人,微微一笑:“父亲怎么了?自季青的事一出,我便同皇上不止一次的说起,此事定和温家无关,和父亲无关。纵使父亲是再老的大臣,在阅人的眼光上,比起常人的来,还要高上几分,也终有老眼昏花的时候。”
她这话似夸似贬,温段群心里知道,她这是在为自己开脱。
只恭敬的垂着头:“是,公主说的是。”
“皇叔觉得呢?”
席若颜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