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连他生气时,也是如此....
温润的嗓音凉上一分,同她说话时,会不由自主的多上几分负气。
不舍向她撒火,生气时,也是拿自己出气。
席若颜眼帘晃动,笑了笑,仿佛没有看到小六儿的梨花带雨,为身边的男人夹了块瘦肉。
“相公,你尝尝这个。”
夜倾绝看她一眼,将她拉入怀中,薄唇微启,张口咬住她素白手上的筷子。
哪里是什么瘦肉,明明是瘦肉的里面裹了一层肥油。
晾了小六儿一会儿,席若颜才转头看她:“你说说,你曾经是什么身份?虽说你落在这家客栈的老板手中,被他欺辱了这么久,也着实可怜,但是我们也不是寻常人,自然也得提防一些,你的身份不清不楚,我怎么可能将你带在身边?”
“我...我曾经是祁县人。”
“祁县?”
“祁县乃是一个小地方名,我也是之前有幸去过一次,小妹不知也正常。”
“哦。既然你是祁县人,又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方?”
“我...因为我娘生我的时候早产去世,我又是个女孩子,父亲一直想要一个儿子,传宗接代。可是....”
“在父亲的眼里,我不是男孩子,又害死了娘亲,父亲从小对我不是打便是骂。”
说起伤心事,小六儿擦着眼角又夺涌而出的泪水。
“我就从家里逃了出来,正好遇到了出外做生意的刘远。”
“刘远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