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随着这一声喊叫,席若颜想哭诉的声音全部被吞进他的腹中,只剩下这阵阵喘语轻叫。
*
殿外,里面的人战了一夜,他和白球球在外面也战了一夜。
待都累的喘不上来气气,白球球坐到张怀德身边,怒呼呼的喘粗气。
张怀德摸了摸白球球的脑袋,仰头望着这快要大亮的天,叹息:“看来咱家真的说对了,今个皇上还真的不打算上早朝了。小卓子。”
“张公公,奴才在——”
“你去朝堂上走一遭吧,就说皇上今日——嗯,今日病了,无法上早朝了。”
“病——病了?”
小卓子不解:“张公公,昨个皇上还好好的,今个突然病了?”
这没有任何预兆的谎言,可又是在诅咒皇上,他可不敢胡乱的说啊,万一脑袋保不住了怎么办?
张怀德白他一眼,怒道:“身体病了,心也病了,整个人都病了,病的不受自己控制了,很严重,不过今日不会好!让他们早早的散朝去,有事明日再说!”
小卓子吓的一哆嗦:“是....是....”
起怒来的张怀德是可怕的,尤其是刚才和白球球干仗的那架势,小卓子连滚带爬的去传话去了,再不敢有疑问的地方。
“夜倾绝——呜——不行了不行了——你给我起开!!你给我滚去上早朝!!”
“小乖儿....”夜倾绝声音依旧沙哑,比之之前更哑,身下相贴之紧密不见丝毫缝隙,“马上就好....”
他哑着声音哄她。
好——好你大爷,这句话从一个时辰前就开始说了!
席若颜内心嘶吼。
男人这沙哑中的声音简直比那强x药还要令人难以相招,尤其是衣身皆是褪尽的男人,露出他健硕窄瘦,且是白的如冬日的雪一般滑白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