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婳还不知道席若颜给她的惩罚是什么,当听到从席若颜的口中说出要以她的手来惩罚时,温清婳还是本能的缩着自己的手。
“将她的嘴巴给堵了,我不想听到美人的惨叫,多让人心有不忍啊。”
席若颜轻声呢喃叹息。
“是。”
温清婳看着张怀德拿着一把锋利的匕朝自己走来,而自己也被两名太监分别压在地上,就连嘴里,也被塞了一块黑布,无法挣扎,更无法开口说话。
张怀德一个眼神示意,便见其中一名太监直接抓起温清婳的一只手,朝着张怀德递来,然后就看到张怀德拿着手中的匕,从温清婳大拇指那小片肉上重重的划下,足以割下宛若三个豆粒般大小的肉块。
霎时,那鲜血便从温清婳大拇指上流的如同开了闸。
温清婳疼的浑身抖打颤,而张怀德却不仅仅只割她一块肉,而是分别割了她的大拇指后,又是第二指,第三指,第四指,每一个手指,他所割的,都是如三个豆粒那般大小的肉块,那鲜血流了一地。
直到十个手指头圆润指腹上的肉都被张怀德拿着匕割下。
温清婳几乎疼的晕眩,可是被压着,无法反抗,嘴被堵着,更是连惨叫都不出。
好不容易,张怀德十指都给她割了。
温清婳以为施刑就此结束,却见张怀德又从太监手中所举的托盘中,又分别拿来了针线,那一小片布上面放着洁白的盐,正如她被割去缺少肉块那般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