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莫珩，那我母亲呢？绑架她，给她注射戾素的是不是你？”

“不是。”

“我凭什么相信不是你做的？”

“因为我根本不屑于撒谎。”

他从来没有说过，帮助她是因为他一片好心，

也从来没有说过他不会对付宫圣修，

他一直以来只是不说，什么都不说，以至于让秋兮辞误以为他就是在帮她，

“那么，你早就知道……宫圣修跟我母亲换了血？当初你告诉我的，是宫圣修在拿我的母亲做人体实验！我信了你，找到了宫圣修……你知道吗？我差一点……就杀了他！”

秋兮辞眼眶泛红，死死咬住了嘴唇，

记得那天晚上，宫圣修握着她的手，将她手里的刀尖对准了他的心脏，刺了下去，

现在回想起来，秋兮辞都心惊后怕，心疼得快要死掉，

“可是你没有。”龙莫珩的眼底划过一道冷芒，

“你的目的，就是要让我杀了宫圣修是不是？”

“是！”龙莫珩微微扬起下巴，神色是极度陌生的冷漠与危险，“不过你没杀他，也没有关系，体内有戾素的他是一个很好的研究对象，看着他生不如死的样子，我也很满意。”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付我和宫圣修？”

“因为你让我又爱又恨。”龙莫珩嗤声，

[倘若只有恨，我又何需自我折磨？]

[倘若只有爱，我也不必饱含愧疚——对过世的人，一种无力的亏欠感。]

“至于宫圣修……他是我的情敌，我为什么要放过他？”

“你真是太可怕了！”

“你说的……或许没有错。”龙莫珩单手放入裤袋，拿出一支试管药剂，淡青色的液体，

白皙指骨分明的手指握住试管，

在她的面前，用力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