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习惯西装领带什么的……”他看着镜子里面久违的西装革履的自己,忍不住叹了口气,“上次打扮成这样……是多少年之前了?”
“是你第一次和宫子学姐约会的时候。”常希淡淡地说。
徐图露出了尴尬之色,好一会儿才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当时学姐她兴奋得整夜都睡不着觉,光是为了挑选约会时候穿的衣服就花了两个小时。”常希很平静地回答,“我和小椋作为参谋也一样被骚扰得很厉害,第二天我又被小椋拖着去**……印象太深刻了。”
“哇!老爸你也有青春岁月啊!”徐孜顿时好奇起来,目光紧紧盯住了显得很尴尬的徐图,“妈,详细说说嘛!当初老爸他是不是笨头笨脑的?”
“是的,他开汽水的时候一不小心被喷了一脸——那时候天气很热,糖浆黏在身上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我还以为只有宫子和阿木知道这件事……”
一家人闲聊着,飞车已经到达了预定的坐标,浮在日本北海道最北部稚内市上空。
“稚内……那小子住得还真够偏僻的!”徐图对于一乘谷归墟没什么好感,依然在用“那小子”称呼他,“对了,晁椋她也住在北海道对吧?”
“札幌。”常希自然记得好友的住址,“她在札幌有个公司,六层楼的大厦,下面四层是公司,上面两层是住宅。上次我们就是去那里找到她的。”
“那等见过对方家长之后,我们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吧?”徐图兴致勃勃地说,“我记得她也结婚很多年了,还有个儿子……唉!小孜喜欢的要是晁椋的儿子多好!那我们就成一家人了!”
“现在说这个太迟了。”常希很难得地笑了一下,“除非再克隆一个小孜。”
“这主意不错!那就等于有一对孪生女儿了!”
“喂喂!你们不要拿自己的亲生女儿讨论克隆的问题好不好!”正在有些紧张地整理仪容地徐孜忍不住叫嚷,“两个科学家用这么严肃的表情讨论这种话题,让我很有危机感啊!”
徐图和常希都笑了起来。
飞车缓缓落下,停在一间不大的咖啡馆门口,三人正准备进门,穿得极为正式、连头都抹了胶,整齐得犹如要拍电影的一乘谷归墟已经急急忙忙跑来开门。
“伯父!伯母!”他很大声地招呼,然后微笑着看向徐孜。
“你来得很早嘛……”徐图阴阳怪气地说,“该不会昨晚就扛着睡袋睡在这里了吧?”
“怎么会呢……这是我家啊……”一乘谷归墟笑得很紧张,全然没有平时的轻松,“请进!今天咖啡馆专门歇业,不用担心被打扰。”
“令堂呢?”常希问。
“她已经到了,正在恭候诸位……”归墟的话音越来越小,最终停了下来,目光狐疑地看着徐图和常希。
这对平时“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夫妇,此刻全都露出了目瞪口呆的表情,呆呆地看着正站在厅堂中央那个座位旁,同样呆若木鸡的女子。
这女子是整个咖啡馆里面唯一一位没有穿工作服的人,自然就是归墟的母亲。
“真巧啊!”安静的店堂里面,回荡着徐孜的欢呼,“老爸你真是铁口神断耶!”说着她冲着那个同样显得有些呆呆的女人挥手致意。
“晁阿姨,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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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决定了!
嗯,就这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