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杷类药物是坐上了黄连的顺风车,一块在欧洲出的名。
巴拿马运河就算是再地处热带地区,雨水丰富,工地中狼烟动地场景也是少不了的。中国人,尤其是那些占据着领导岗位的中国人,就将大量的止咳糖浆和枇杷膏待到了巴拿马,很快日本人也受到了影响。当西方人的眼睛关注着巴拿马运河的时候,顺带就让枇杷类药品一块进入了西方世界的眼睛。
欧洲的工业绝对是达的,而越达的地方空气质量就越不好,枇杷这东西清肺止咳,在欧洲工业达的区域里有不小的市场。
这些年中国的实力不断在强大,世界形象的改变让中国本土一些本来不被西方世界看在眼中的物品,如今有了全新的价值。医药类是其中之一,很多丸剂、丹剂、散剂和煎膏剂的,能够外敷口服的中医药,都成为了近几年中对外贸易的新增长点。
全国的医药业也都在疯了样的把中药体系中占据着主体地位的汤剂类药品,做成具有同等效用的口服型药品。不需要保证同等的功效,只要具有相应的功效就行。而且还需要适合大众。
中医药对病人的关注是方方面面超级多的。一样的药,一样的病,只要人不一样,治不好病,甚至让病人病情变的更恶化,都不是啥稀罕事。能够适应大众化,这才是中医药走向世界的最大难题。
所以,现今中国的中医药出口药物,要么是已经解决了这一点——枇杷膏,要么就是黄连这种直接的药材,跟南洋出产的奎宁,也就是被康熙当成神药的金鸡纳霜,是一个性质。
金鸡纳霜原产地是美洲秘鲁,是防治热病,尤其是疟疾的特效药,为欧洲人开拓一个个殖民世界立下了汗马功劳。
而南洋的金鸡纳霜。准确的说是东印度群岛上的金鸡纳霜,其产量是什么时候远远地将南美原产地甩在身后的,刘暹不知道,他也不需要知道。他只要能确认全世界至少80%的奎宁产自南洋。这就足够了。
英国人在印度和非洲地区有着大量的利益,他们离不开这种东西。
而阿司匹林就是近两年才在中国市面上出现的神药了,中**队里则已经出现了将近七年,是军队中常备的镇痛解热药品,另外对抗风湿。促进痛风患者尿酸的排泄,抗血小板聚集及胆道蛔虫治疗都有良好的效果。
这自然是在刘暹的主导下产生的又一项显赫的明成果了。之所以拿到市面上来,是刘暹记得这东西就在19世纪与20世纪交集的这段时间中明的。具体是谁他就记不得了。
刘暹除了组织人力物力研阿司匹林,还让人研了青霉素,至于在青霉素之前大规模流行的另一种抗菌消炎药品磺胺,刘暹是真心不知道那玩意儿是什么。他化学超差的。那青霉素看名字就知道,而且多次出现在小说当中,让刘暹好歹有些印象。阿司匹林更是与柳树皮化了等号,刘暹对于这种药物的贡献,就特么这一句话了。只是提供了足够的经费和大量的研究者。就提前七八年搞出了阿司匹林。
到了1897年,为了不让外国人赚了便宜去,他这才公开了这种药物。在化学医药刚刚起步的这个时代里,阿司匹林绝对能称得上——神药。
只是现在都1899年了,眼看19世纪就要过去了,欧洲方面怎么半点也没见这东西被明、投入使用的消息?难道他是记错了吗?还是蝴蝶的翅膀把这玩意给扇没了?
反正生丝和药品对于大英帝国都有或多或少的影响。形不成质的威胁,但绝对能给白厅添一添堵。
这更是一种态度的表达。要是英法在半岛动战争了,中国却还平平静静,对此一点反应也没,这必会令中国的威望下挫。所以。中国连续的贸易‘措施’,明显就是针对英国人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