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顺着卿然的视线看过去，对于红装这种自残外加脑残的行为显得格外的淡定，“那位红装的女子，是小然儿的朋友？”

卿然尴尬的点点头“她是我爹朋友的妹妹。 ”

彻底眸子不动声色的一沉，笑容蓦然消失，卿然还在看红装什么时候能够停下来，对于彻底的表情也没有太大的关心。

彻底像是死了一般的没有再出声，卿然有些疑惑彻底是不是走了，一扭头，正好对上彻底温和的笑脸，以及有点儿以外的表情。

“还是第一次听小然儿提起自己的父亲。”

卿然咧嘴一笑，“我爹很不错！”

彻底回给卿然一个笑容，袖子中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出“咯咯”的响声。

指甲深深的掐入肉里也丝毫没有知觉一样。

大概是彻底和卿然看红装的眼神太过直接，红装从她的“撞柱子减轻压力”的大事业之中抽出一点点的时间看了一眼卿然，而后尴尬的一笑，低头，好丢脸！

纠结半天，红装做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慢慢的走过来，象征性的咳了一声，指着彻底，“这是？”

“彻底，我在紫禁城认识的一个朋友。”扭头看向彻底，“她叫红装，我哥们！”

红装嘚瑟一笑，两人愉快拍拍手，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欢喜。

“人如其名。”彻底继续保持他温和的笑容，红装笑容消失，眉宇间看彻底的眼神带着丝丝打量，她总觉得彻底这个人，透着一丝黑暗的味道。

让人觉得很不好受。

当下便再也没有说话，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下，又恢复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