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声音在脑里回响着,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他们俩
在一起,在那眉来眼去的。
临风正双手牵起铃花的双手,想表达爱的注视深切,不想突然被一
块不知名的布块给盖了个彻底。
布块实则为金麟平日里放在一旁的披风,看着那披风,铃花的目光
凝滞了下,嘴里轻嘶了个口气,才想目光侧目,很快又停住了,不用看
,也能知道那披风的主人是谁,能做出这样的举动的又能是谁。
金麟凌空跃起,顺着披风将临风裹住,将人打横抱了个满怀,目光
冷冽,清冷地瞟了铃花一眼,“今晚表演的很好,人我先带走了,铃花
你继续。”
铃花一改之前的怔色,很快面如常色,神色拘谨谦卑的躬身,“是
,谨遵教主诺。”铃花取了头上的粗布缠饰,系上朱红色的系带,很快
衬得人面桃花,一旁的侍女替铃花披上了专门的长袖舞衣,很快他们继
续,丝竹雅乐,恢复如常。
似乎之前的俗乐,不过是人打了个哈欠而已,一闪而过。
金麟满意地点头表示肯定,一个飞影,就消失不见在夜空中。
只剩下一群略目瞪口呆的教众们,但是面上还是得过得去,照样举
杯倒酒,只是私底下不时有人互相问话。
“这都什么情况啊,教主难道好这一口?”
“教主不是喜欢那种清秀小生吗,啥时候喜欢壮汉啊。”
“哎呀,教主喜欢壮汉,咋没看上我啊,我平常肌肉可没少练啊。
”
“得了吧你,也不看看你那张脸,哪里有别人一分俊俏。”
“就是,教主对着你,硬的起来吗。”
“你们,你们……”
“哈哈哈……”惹得其他人哄笑,流金殿里一派活跃的气氛。
润易则是默默地喝酒,眼观鼻,鼻观心,一副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也没听到的模样,桌底下按住韦九的手,韦九额头上的青筋崩起。
润易是没明白这韦九有啥可激动的,整天操心太多,惹得自己情绪
不快。
“他他他他他他他,你看看他,都把我们傲天教当什么了,当他家
村里的村民不成,还搞这样的节目,教主我就更不懂了。”韦九一脸不
甘心的模样看向润易,求证道:“润易,教主真喜欢壮汉啊?”
“噗。”润易一口酒还没顺下,被韦九这话一激,忍不住喷了出来
,皱着眉头擦了下嘴,“我说韦九,你别天天跟着教主,跟傻眼了,教
主什么喜好,你还能不了解?教主这人啊,是对那人爱惨了,所以啊
,那人什么样,他就爱什么样的。”
慕霖居。
金麟抱着临风往自己寝居飞去,被抱着的临风则有些蒙,这表现的
好赖,可以说啊。
一言不合扔披风是什么情况啊?
金麟几乎是把人当货物似得直接裹起就走,临风被裹的太紧促,有
些难受,忍不住挪动了下,金麟冷声道:“安分点,不然就直接扔下去
。”临风才老实没敢多动,蒙在披风里,小声道:“大爷啊,今个是表
现的好,还是不好,有话您直说,这裹起就走,是几个意思啊?”
“你猜。”金麟没头没脑的抛下了一句话。
猜,猜个毛线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要是你蛔虫也就不
用这样一个法子一个法子的试你喜好了,临风在内心吐槽道。但面上不
敢作,只能毕恭毕敬地说:“小的愚钝,还请教主明示。”
临风等了半响,也没等到回话,好半天,才感觉到那人贴近了自己
,轻声说了句,“好。”
感觉才落到地面上,就被人带着进了屋里,身上的披风才去掉,整
个人就被带进水里。
“噗。”临风往外吐了一口,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人就落了水
里,脚没踩稳,硬是被灌了好几口水,好不容易才站住一些,赶紧将水
吐出。
临风整个人湿漉漉地从水里探出,金麟倒是跟他一样,都穿着衣服
直接下了水,水温倒是怡人,像是温泉一般,温度恰到好处,水流淌在
身体周边,热乎乎得,又不灼人,让人忍不住生出犯懒的心思,懒洋洋
地泡着温泉里。
临风随意地往周边一瞄,水池大的很,很像那种皇上专门御用的那
一种,远处有汉白玉雕刻的玄龟喷水而出,水面不时有白烟缥缈而上,
水汽衬得人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