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古是我国北部最大的草场,一年四季景色多变,孕育了善骑栅战,热情豪放的蒙古族人民,被誉为中国最后一片长青地。
在这片大地上,曾经生存着各种各样的野生物,有狼、驼鹿、野马、、猞猁、麝等等,但随着上个世纪的打狼行动,狼在内蒙古已经逐渐绝迹了,生物链所带来得缺陷,导致其它物种增加,带病的食草动物没有了天敌,将病菌传染给了更多的动物,以此形成了恶性循环。
如今去内蒙古,除了天上的飞鸟,地面上已经很难见到野生动物的足迹了。
曾经有动物保护协会,为了恢复大生态,从其它地方抓了野生狼到内蒙古深处放生,但这些狼也不知是不是无法适应内蒙古的新环境,亦或者是其它原因,根本无法挥出应有的作用。
投下去的狼群,就如同投入水中的石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蒙古人传统的葬俗也是天葬,藏族人讲究尸身喂鹰,而蒙古人则是喂狼,在狼群绝迹的今天,蒙古人民已经适应了汉族的土葬和火葬。
当然,也有一些老蒙古人说,狼群和动物并没有消失,它们只不过是遵循自然的法则,在人类逐步逼近的情况下,遁入更深处了。
这句话是我们临别时,巴扎尔老人说的,他让我们一定要小心,草原的深处,还有狼群,甚至比狼群更为恐怖的物种。
这段路比较长,而且往北走没有公路,只能靠徒步或者是骑马。
当然,也可以驾车,但我们临时弄不到车辆,于是我和胖子买了两匹马,将马拴在一起,一匹用来驼装备,一匹骑人,原因无它,因为我和胖子马术都不算好,胖子勉强能控制缰绳,但我属于那种‘上马必被摔下来的人’,所以只能和胖子骑一匹,两人歪歪扭扭,操控着马匹时而走,时而小奔。
正所谓熟能生巧,没多久我便学的差不多,于是将装备分了,骑到了另一匹马上,这样一来,速度便加快了很多,到日落十分,我们身处的草原,已经很难看到人迹了。
天边一轮红日西坠,将落未落,将碧绿的草原渡上了一层金黄。
胖子一边骑马一边唱红歌,惊起飞鸟无数,待到快入夜,我们找了块草地扎营,在草地上升起篝火,烤着王老五牛肉。
胖子感慨道:“好久没在倒斗的路上这么畅快了,胖爷再给你唱一,喜欢听什么?你们年轻人,好像都喜欢那什么伦,胖爷我给你唱一段他的九节鞭。”
我忍不住呛了一下,道:“什么九节鞭,是双节棍。您也别唱了,这次咱们不是去倒斗的路上,咱们是去找那个地方。”
我说的那个地方,胖子自然清楚是怎么回事。
终极,显然不会是一个斗,它肯定是某个地方,蕴含了某种强大的力量,我们现在要去找到它,甚至有可能去探索它,这跟倒斗,其实有些异曲同工,但危险程度,绝对不在倒斗之下。
因为这个地方,早已经被张家人现,那么撇去终极本身的危险不说,作为守护这个地方的张家人,肯定会设下很多埋伏和机关。
张家人的机关有多牛逼,我们不是没有见识过,而且他们张家老祖宗的手段,不是现在的张棠瑞这些混血可以媲美的,接下来将会遭遇什么,我甚至都无法想象。
胖子道:“管它哪个地方,小哥已经在前面趟过雷了,咱们问题应该不大,只要能甩脱张家那帮人,估计事情就很好办。”
我道:“要想甩开他们,恐怕不易。”
胖子突然脸色一变,整个人停止了动作,我也一样,竖起了耳朵聆听。就在我们说话的这片刻,黑暗中,响起了汽车的轰鸣声,从我们来时的方向,正在朝我们靠近。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脸色都阴沉了下来。
胖子道:“那老头出卖我们了。”
我不确定,不知道该怎么说。
戌时,两辆小路虎开到了我们的火堆旁,从车上陆续走下来几个人,都是些老熟人。
张棠瑞、锦景、河水、河清、河明。
他们的座驾,是路虎最新出的小型越野车,全黑,开起来特带感,黑暗中就像两只黑豹一样,但现在我和胖子没有心情欣赏几人的车,我心中唯一的念头只有一个:完了,他们什么都知道了,这帮人,真是阴魂不散。
张棠瑞下车,坐到了我们的火堆旁,神色平静,淡淡道:“两位走的也太匆忙了,大家是一个团队,搞单飞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