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金碧辉煌,气势威严,一股闻着有凝神静心之效的异香弥漫着。
大桌后,身着白衣,头蓄短,面相五十多岁左右的男人坐着,手里拿着毛笔正在写着字。他面容坚毅,眼目之间有着威严之气,气息升腾。
他正是南商国的当今皇上,然而他是皇宫里Q
“我果然没有猜错,我能过来,肯定也会有其他的人过来,而且这里的时间果然跟我们地球的时间不一样。”
皇上一抬脚就到了楚风云的面前,很激动道,“我比你早来三年,但我在这里已经三百二十年了,来,来,跟我说说一四年后的事……对了,我叫赵钧。”
皇上赵钧说着时招了招手,两张椅子滑过来。
两人坐好。
楚风云也很激动,他将二零一四年后生的一些大事简要说出来。
赵钧听得认真,听得津津有味。
一个归途茫茫的游子,有机会听到家乡的事,如何不认真听?
听着听着,赵钧泪流满面。
这个皇上,也许他来到这里当上皇上后,也就在楚风云的面前才会流泪了。
这让楚风云感到很暖心,很亲切,人只有在最信任的家人面前才会如此不需要伪装与克制。
堂堂皇上当着你的面流泪,代表皇上对你不设防。
一个皇上对一个人不设防,这可是很难出现的事情。
赵钧激动,楚风云何尝不是如此?
两个大男人,说到最后赵钧突然从须弥戒是拿出桌子,拿出美酒,边喝边除天,说天南地北,说春华秋实,最后竟然唱起歌来。
喝华夏国歌,唱华夏接班人的歌,最后喝着喝着,什么歌的都唱,有时是赵钧唱,有时是楚风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