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显当然是想了,但是许显不想出丑,他有自知之明。
“周仓!陈到!戴陵!”冯耀一下子就点选了三名合适的人选。
“我!选我!……”这时只剩下最后一个名额了,很多待选的士卒不想错失最后的机会,纷纷大声喊着。
“许显!”
当时的许显,根本没有注意到冯耀叫了他的名字,他正在仔细观察着那些新任的伍长,想从他们之中选几个自己看的顺眼的,一会好抓住机会成为那几个自己看好的伍长的士卒。
“许显!”冯耀再一次喊道。
这时有人碰了一下许显,小声问道:“兄弟,你是不是叫许显?”
许显一愣,点点头,这时才现,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自己的身上。
“许显,你不想成为我的士卒吗?”冯耀走了过来,微笑着向许显眨了眨眼。
“你是是说我吗?”许显不敢相信指着自己的鼻子。
当看到冯耀肯定的点头后,许显一下子就激动了,眼眶一红,望着冯耀的笑容,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连点点头,“愿意!愿意!……,愿意!我,我愿意!……”
就在许显点头的那一刹那,整个世界都变了,无数轻微的叹息响起,还有一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吸冷气的声音,无是羡慕,还是妒忌,还是别的声音和目光,此时许显都已经不在意,自己选上了!这就足够了!
“第一曲!”
“第一什!”
“我许显来了!”
那一刻,许显就誓,这一辈子绝对不会对冯耀说半个不字!
……
十天后,吕布出了拔营北上的命令,吕布对外宣布的是:邻郡的陈留最近黄巾贼兵作乱,奉陈留太守张邈之邀前去相助。
大军一共分为五个部,中军人数最多约三千多人,其余四部每部大约一千人,各有精兵和杂兵,所有的精兵都有统一配的皮甲和武器,严格按伍什屯曲部的顺序编队管理,杂兵只是放了一些最基本的被淘汰下来的朴刀,服装虽然也是统一放的,但是全是粗布的,平时很少训练,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做杂务。
大军出前祭旗,放开拔费,喝壮行酒等这些繁文缛节不一一细说。
只说吕布大军离开平舆城不到半个时辰,跟随着冯耀等人一边的杂役兵便开始了抱怨。
有一个跟在后面杂兵走着走着,忽然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满脸的汗水。
一见有人停下来,那个杂兵身边的又有五个杂兵也停了下来,坐在地上,不停的擦着脸上的汗,其它没有坐下的杂兵也停下了脚步,不愿再走。
冯耀暗道一声不好,想要拉起那几个杂兵,但是此时正在行军途中,没有命令哪敢随便停下脚步,只能在心中暗暗着急。
这时,紧随冯耀身后的周仓一边行军,一边小声的说:“大哥,这下糟了,咱们的兵器可都在那几个杂役身上,怎么办啊!”
“不要着急,不会有事的!”冯耀道。
这时,一起走在一侧监督行军的吴良早已看见,立即大声呼喝要那几个杂役起身跟上!可是那几个杂役并没有起身,其中一个杂役道:“队率!我们实在走不动了!
吴良大怒,唰的一声,抽出了佩刀,指着那几个杂役道:“再不起身,休怪吾按军法处置!”
“队率!我等实在走不动了!这行李太重了!”一个杂役兵喊道。
“是啊!是啊!这行李太重了,也不知这里面装的什么,比背个人还累!”
这时,军侯曹性见事态严重,连忙打旗语,让甲字曲所有将士暂停行军。甲字曲这一停,后面的各个曲全部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