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满口应承,魏母又提出一个要求:“吾儿,你去汝南之前,必须要先娶妻才行,你也已经十六岁了,以前咱家穷,又没有地位,好姑娘看不上咱们家,现在咱家啥都有了,……”
魏延又只能同意其母亲的要求,娶了临村的王氏为妻,在家和妻子亲热过几天后,便再也待不住,就怕误了府君的事,也误了自己的前程!
魏延的一些事基本都是被吴昊当作好笑的故事来讲的,说起一些自从魏家突然达之后,村中许多人都纷纷巴结魏家,都恨不得自家能生个貌美如花的女儿好嫁给魏延,不过同村的姑娘,魏延一个也没看上,不是因为其中没有相貌出众的,而是这些姑娘魏延都认识,以前家贫时,这些姑娘都看不上魏延,现在达了,纷纷笑容满面,魏延当然也不会喜欢这些姑娘。
席间魏延被吴昊取笑不过,也揭起吴昊的短来了,“少杰,你也别尽说我的事啊,回家之后,你家里的门槛何尝不是快被牙婆踏破了啊!我至少还娶了一个妻子,你倒好,那么多女子你一个也没看上的?”
魏延又向冯耀诉苦道:“主公,你以后一定要下个规定,军中部曲将以上职位者,必须要有至少一个妻子,要是有不娶妻者,主公便直接赏赐一个女奴作为其妻!这样的话,少杰以后就不会再笑话我了!”
吴昊一听,吓了一跳,惊道:“文长,算你计高一筹!”接着又腆脸,悄悄对魏延道:“大不了以后我再也不提你的以前的事了,这可以了吧,你可千万别害我啊!!”
“主公,这娶妻之事,还是自己选的好!对吧?”吴昊对着冯耀一揖,小心的问道。
冯耀笑而不答,这次虽然只是为了三人接风,但是军中主要的将领,许褚,戴陵,杨武,刘顺,赵旺,还有谋士支月几人都来了。
“子卿,你一向多有计谋,不知对文长的提议可有什么看法?”冯耀问道。
支月今日不知为何,开始还是高高兴兴的,后来在听到魏延娶妻的事后,便有些闷闷不乐了,一直独自喝着闷酒,已是微有些醉意了,见冯耀问,回答道:“府君,此事我自己都陷在其中,如何能提出正确的意见?”
支月一句话,立即引起了许褚,杨武等几人注意,这近一个月来的相处,支月靠着一条条的妙计,诸将已经认可支月的身份,支月年已十八岁,却仍然没有娶妻,也不愿多讲自己的事,所以现在支月的这一句话,似是话中有话,登时引起了兴趣。
杨武平时随侍在冯耀左右,和支月也最为熟悉,于是开口问道:“子卿,我们也算是同生共死一起战斗过的,你若是有何为难之事,只管说出来,我等岂能坐视不理!”
部下不开心,这可对展不利,冯耀也关心道:“子卿,你要是有什么要求,就提出来,我尽力满足你!”
支月推脱不得,叹一口气,道:“我是九江皖县人,十六岁那年,我便和其它同龄人一样,出外游学,无意之中见到一个女子,比我小两岁,虽然当时年仅十四岁,却有沉鱼落雁之容,不但知书达礼,会写诗文,而且歌声绝美。我曾见过她绣的一幅鸳鸯戏水图,猛一看之下,那图中一对鸳鸯似活过来了一般,正欲从水面飞腾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