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不说。就是那张脸..
半张脸皮被卸下了,血肉模糊,但是她还活着。因为痛苦而不断扭动身体,似乎很痒..(从科学角度上来讲。皮被卸下,没有失血过多的话的确不会立即死亡..作者从十宗罪里面看来的)
被注射毒品了?
极度痒下,她会不会把另外一张脸皮给蹭下来?
浦青寒跟苏子木觉得这种手段太令人指了,她们必须做些什么,前面比现在什么都不干好..
两人挪动着身体,背靠背,想要解开绳子,却现这绳子是是死结,并且材质很奇怪,怎么扯也扯不断,甚至好像越扯越紧..
无奈之下,两人换了个方式,便是靠向对方的脸,侧脸对侧脸..
嘴上的封胶!
--论如何用脸颊摩擦力磨蹭开封胶的一层薄薄角。
两个女神会告诉你什么叫高难度跟摩擦疼痛..
不过耗时十几分钟后她们还是各自让封胶的一角起了来,在将脸颊放在墙壁上,粘性很强,那一角按在墙壁上,缓缓撕开..
一能开口说话,苏子木就说了一句:“我想对方现在肯定在通过那边的摄像头在看着我们的一切...”
“可我们不得不这么做,不是么,没有行动的自由,总不能连说话的权利也剥夺去”浦青寒一脸郁郁,接着看向李崔玉。
“她要怎么办?”
苏子木苦笑:“让我们直视恐怖,再想象自己拒绝的后果..还真是老套而有效的方式”
浦青寒抿抿唇,看着李崔玉,却现李崔玉也看向她们,努力往她们这边挪..
“救我,救我..”
两人无法,还是挪动了身体过去,用身体压住她,免得她乱动弹,将身上的伤口全磨出了血皮..一旦失血过多,死得也快。
“怎么办,她力气好大”
“应该被注射了毒品,劝她也没用..”
苏子木沉默了一会..浦青寒垂下眼,“要不要说?”
“说了对方也不一定会放过我们”苏子木很冷静。
浦青寒看了她一眼,苦笑:“不说更会死..”
“你说吧,将那人告诉你的位置说出去..不过要晚一点说..尽量用延长我们存活的时间..”
“好”
两人定了计,隔壁那个房间的人却不好过,比如端容。
“满清十大酷刑”不要太血腥了..
很快第三个房间内的老佛爷跟茯苓就听到了端容那凄厉的叫喊:“我说,我说..密码是.”
老佛爷叹气:“我赌一根黄瓜,这个端容十分钟内就会死..”
茯苓鄙视他,“一根黄瓜?你也太猥琐了,老不正经的..我赌一车黄瓜!”
我老么!?
“我好像就比你大了十岁吧”
“三岁一代沟讷叔,你这三轮代沟还盈余了一岁..”
“如果你嘴巴不这么臭的话,这些年也不会嫁不出去了..”
“滚你丫的!”
茯苓跟老佛爷经常见面开嘴炮,哪怕是在这种场合也丝毫不马虎,哪怕隔壁有一个人可能在准备被“剥皮”。
不过骂着骂着,茯苓忽然就冷下脸,迅猛甩出一句:“你是他们的人?”
老佛爷挑眉:“为什么这么说?”
冷静如磐石。
“不然我们两个怎么这么好待遇,愣是没折磨我们..难道是看我长得太好..”
“太老”
“...”
茯苓瘪瘪嘴,身上的性感旗袍因为坐姿而卷到了大腿上..老佛爷看了一眼,茯苓呵呵笑:“你这老色狼都会看,何况刚刚那几个年轻体壮的小青年,却愣是一个也没动手动脚,说没后台在照应我,我是打死也不信的..而我肯定不是他们的人..那就是你咯”
“那么,你又为什么确定我会帮你呢?”老佛爷笑得萌萌哒,“如果我真是他们的人..可不会因为一个又老又嘴贱的女人破坏规矩..”
这好像也是..不对!
你特么才又老又嘴贱!
茯苓懒得再猜了,反正她自己舒坦就好..“反正我等着这伙人找我谈判吧,能不死就不死..”
老佛爷耸肩,“我更想知道官方的人把我牵扯进来是几个意思..难道真要我以死明志证明我不是他们一伙?”
“赶紧的!我等着看!”
“....”
再隔壁过去..曹禺跟明澜远的待遇可以算得上vp级了。
有椅子,有水有饮料..那谁还特么是脉动的!嗯,饮料里面还有红牛..
明澜远坐姿优雅,却也是翘着大长腿的,雪白长褂垂落地上,她拿起了一瓶红牛,喝了一口。
曹禺看了她一眼,这女人是神经病吧。
什么不好喝喝红牛..补充能量pk?
你是法医吧!
坐在对面的人却是笑了。
如果随弋在这里,肯定会认出这个人是那个挂吊灯的黑袍人。
眼睛很像,熟悉感也像。
“明小姐是我平生所见独特的女人之一”
他的腔调沙哑,却也温柔。
明澜远挑眉:“之一?我以为是最的..看来你的见识非凡”
“过奖”他呵呵笑了,“之所以不是最特别的,是因为前不久才见过一个让我都无话可说的一个女人”
“你说的是随弋吧”
“看来两位也这么认为?”
曹禺没吭声,明澜远笑笑:“的确优秀神秘到让人想要不顾一切得去探究她..”
对方又特别友好得推了一叠刚刚烤好得饼干过来。
“我认同你的观点,所以也在等待她要如何来救你们..听说明小姐的厨艺也不错,尝尝如何”
明澜远看了一眼,哎呦,松饼,是在示威还是在炫耀?
“太甜了..曹禺先生,我建议你可以试一试”
曹禺木着脸,却听前者说了一句:“长期不吃甜食的男人..肾会不好”
尼玛,这句话杀伤力可真大。
曹禺跟那黑袍人都愣了下,继而后者笑,“看来我也得吃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