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通惊异,“魔门那边莫不是疯了?难道忘了她的身份?”
解晖摇头,“不知,如今的魔门四分五裂,行事毫无章法,实在无法预测他们的用意..但是现在唯有邀她去我独尊堡那儿暂避危险了”
“也好,你独尊堡可比在外安全许多....虽然我王通手无二两力,但可以联系一些高手为你们保驾护航”
解晖闻言点头。
“如此也好,不过我今日来洛阳,乃是走的水运....在外面港口水域仿若看到了一些船只,其中一艘好像...”
解晖沉默了下,才说:“李氏门阀麾下的青龙偃舟.....”
王通手一抖,那杯子应声落地,人已经跳起,打叫:“不好!中计了!!!”
解晖:“....”
此时,李靖到了。
还带来了一个人。
这个人让不少人当时脸色都很是古怪。
拓跋寒。
禁?
傻傻分不清楚。
拓跋寒好像也从诸人的脸色中看出了猫腻,便是尴尬得咧嘴道:“我是真的,不是那假的!呔,那不知道什么鬼东西易容成我的样子做了那些事,这可真怪不得我...这次我来..”
李靖知道拓跋寒不好开口,便是主动道:“拓跋兄弟是我路上遇见的,他为人豪爽,实在不是那y险狡诈之人,今日来这里,也是为了给先生带口信”
————————
口信?
随弋转头看向来到自己面前的拓跋寒。
“子陵他们的?”
“是的”拓跋寒露出爽朗的笑:“之前这两小子以为我就是那人,可是一顿追杀..后来我解释了,可还是不肯放过我,追斗了我好些天,
后来不打不相识,也算是兄弟了,现在他们组建了一个少帅军,忙得热火朝天。从娜塔莎姑娘那儿得知先生消息后,也觉得没有出人头地之前不好意思来见你,便是让我带来口信”
随弋歪歪头,笑:“少帅军?听起来不错...什么口信?”
拓跋寒看看周遭。才低声说:“那是子陵有一日经过西域边疆的时候,遭遇了一伙西域之人...这些人似乎在找人,子陵心中怀疑,又得知鬼伏毒来自西域,便是尾随跟踪...后姻缘巧合看到了他们的画轴之上画着的人...”
拓跋寒没说名字。只是将怀里藏着的画轴拿出,随弋接过,打开一看。
上面赫然是她的全身画像。
随弋愣了愣,西域的人找她做什么?
无非是她身上有什么是值得对方惦记的。
没有政治价值,那就是长生诀?
随弋无法确定,便也不想了,朝拓跋寒看去,道:“这画是....”
“是子陵抢过来的”拓跋寒说道,目光有一瞬的闪过,随弋瞟过他一眼。也没说什么。
西域之人能出关被徐子陵遇见的,必然是具备高强的实力,以徐子陵目前的武功,要从对方一伙人手里抢到这画必然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也许还受伤了。
不过既然对方不说,随弋也不会追根究底,毕竟拓跋寒也没有流露出徐子陵受伤太重的意思。
“对了,先生,我看这里似乎气氛有些不对劲,可是遇上什么难事了?”
这突厥汉子还挺敏锐。随弋阖上画卷,淡淡道:“如果你留下来,大概就知道会遇上什么难事了”
嘿!
这话还真吊人胃口。
拓跋寒本身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否则也不会在无漏寺间接导致那位齐王王妃被杀后还大摇大摆得出现在天策府门人之前。现在嘛,好不容易赶路见到随弋,就这么走了也太可惜了。
话说,他饭还没吃呢。
“既然先生邀请了,那在下就留下来吧,也好跟李靖多喝两杯”拓跋寒恬不知耻得来了这么一句。惹得后头的李靖有些汗颜,尤其是在自己对象红拂面前...
真的,我没喝那么多酒,红拂...就一小杯...不,是三杯,就三杯~~
话说拓跋寒这个客人的到来的确是给了诸人不少的安慰,起码这主儿也是一个不弱的小宗师啊!
就在此时,随弋忽然看向水面。
“风起了”
“要来了?还真是不妙,刚刚烈埙前辈还说只再需要半日便可结束救治,若是在此期间被打扰,二公子便是再回天乏术了”
红拂跟李靖眉头紧锁,齐齐朝后面的天策府门人打了个手势,但凡将门之人都守护在李世民所在附近,但凡文人都居于内屋。
加上红拂两人,也就十五个武将。
其余人...拓跋寒可算是明白些了,这是要面临大战了啊,不由朝李靖喊:“我说你怎么这么热情邀我前来呢,原来是想拉一打手啊”
李靖本就是豪爽的性格,闻言便是笑了:“反正你也是要来找先生的,我带你来,可不是让你免了走许多弯路?诸位可能不知,原来拓跋兄还是个路痴呢”
也是够了!
拓跋寒恼羞不已,不过却是一直在戒备附近....
很快,他留意到附近都安静了。
这种安静是相当诡异得。
风起时,芦苇动,飘白絮,静心思。